浅棕色眼中那熟悉、如猫般狡黠,又浮现上来。
他弯起眼睛,笑:“当没有拒绝时候,就是默许。”
敬闲手握紧,牢牢抓住路迎酒手,又不敢太用力,指骨几乎是青白色。
路迎酒说:“你每次都说,你对化解死劫胸有成竹,叫不必操心。但没办法忽略心中不安感:不论怎样,都不希望你因为受到伤害。”
“能遇见你,已经是足够幸运。活每个日子都是得来幸运,不敢再奢求更多。所以,不必再为付出任何代价。”
“就算死劫无法避免,在这短暂生中,也喜欢你。”
敬闲:“……”
吧。”
路迎酒再次看向敬闲。
面前高大男人依旧披着他亲手盖上去盖头,红艳、喜庆。
因为是路迎酒盖上去,所以敬闲半点没试图摘下来。
敬闲什都不在乎。
敬闲伸手搂便环上他腰,把他往怀中带,动作太大以至于盖头滑落半——但此时此刻,没有人在意。
阳光被窗户木格切割,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,正相拥两人个俊秀个潇洒,宛若天造地设,本就应当并肩前行,不论前路是死亡亦或者永恒,都不会分开。
喜堂万人瞩目,司仪夸夸其谈,然而就在派热闹背后、隐秘隅,红盖头半披在敬闲身上,半搭在路迎酒黑发,挡不住面容,挡不住明亮双眸,也挡不住炽烈、狂热情愫。
敬闲低声说:“可以吻你吗?”
路迎酒回望他。
不在乎是谁上花轿,不在乎所谓新郎新娘是谁,也不在乎谁领着谁过门,谁又为谁掀开盖头……
名分都是虚,仪式都是假。
真要论证起来,八抬大轿也好十里红妆也好,全都毫无意义,不过是搏时欢心,要论爱情,还需等山高水长、地老天荒,等那海枯石烂、江水为竭,等两人相拥于每个长夜,等他们起被落雪白头。
敬闲想要,从始至终,只是和路迎酒在起而已。
路迎酒拉着敬闲手,认真说:“不知道们前缘是什,此前关系又如何,但可以回答你在过山车上问题:就在此刻、现在,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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