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曾经纠结过、怀疑过、犹豫过,可是到后来,发现从最开始就对你毫无底线。或许是在内心深处,从没有思考过,们没有在起那个结局
空气中光尘在舞蹈,温柔地落向角落旧木箱。
木箱之中是只绣花鞋。
破烂不堪,孤零零地待在木箱中无人认领,埋藏个不为人知故事。
敬闲没有答话。
他只是伸手,很轻很轻地抚过路迎酒面庞。他看不见,却细细用手指描摹过每寸线条。
路迎酒又说:“那就这定?等会再领着你过门,给你掀开盖头,你就算正式嫁进路家。”
敬闲:“好!非常好!”语调越发激动。
路迎酒:“……”
路迎酒不禁笑:“敬闲啊,你真是……”
语调中尽是笑意和温柔。
喜结良缘】
然后他抬眼,棕色瞳孔中有着猫般狡黠,说:“你觉得这怎样?”
敬闲只迟疑半秒钟不到,赞同媳妇意见:“好!非常好!”
管他怎样,能结婚就是好事情!
路迎酒又是伸手,扯过他脖子上红盖头。
贵花,热热闹闹地绽放着。
本来姚苟是没想到这环,这是敬闲自己准备。
路迎酒晃晃手中请柬:“做得还不错嘛,这花是找谁画?”
敬闲说:“不能是画吗?”
“就冲你那火柴人画功,差百年吧。”路迎酒耸肩。
——不知为何,路迎酒觉得,敬闲这举动几乎是带点虔诚意味。
就好像在无数漫长岁月中,他都曾作出此举。
不是对路迎酒本人,而是独身人对着那些冰冷壁画,那些虚无缥缈幻影,遍遍描摹,遍遍描摹。
路迎酒说:“敬闲,讲这些只是想告诉你……”
他顿下,才继续讲:“只是想告诉你,不论怎样你对都是特别。在遇见你之前,从没想过有天会和另个男人在起——又或者说,根本没法想象出,哪天会有愿意相伴生人。”
敬闲被盖头遮视线,心中同样柔软片,虽然看不见路迎酒,可还是想伸手出去拥抱他。
还未等他付诸行动,就听见路迎酒轻声说:“……楚千句在庙里拜驱鬼师,就是吧?”
敬闲动作僵住。
见他这种反应,路迎酒什都知道。
路迎酒又说:“楚千句被诅咒,没有来世,只有无尽轮回中短短生。是不是,也有着同样命运?”
盖头滑落时,触感细腻,而路迎酒指尖微凉,也在不经意间触碰过敬闲皮肤,挠得他心痒。
他轻轻扬——
红盖头就稳稳盖在敬闲脑袋上。
路迎酒弯起眼睛笑,慢慢调整盖头位置,问:“那这怎样?”
敬闲:“好!”
敬闲于是承认说,这是他专门找来画师鬼画。
路迎酒点头,又拿出只金笔。
他哗哗两下,就把那两个名字给划掉,提笔重新写:
【新郎:路迎酒
新娘:敬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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