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迎酒:“……”
敬闲果然还是敬闲。
“哦。两位大师说都有道理啊,让姚某很是佩服,受教受教。”姚苟又想想,“所以说,得按你说那样干,还是得办那场婚礼!把她给引出来!”
他抓抓脑袋,又说:“唉刚才已经去后山逛圈,找到喜堂。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就等你们俩收拾收拾,然后成亲!”
“后山怎会有喜堂?”路迎酒问。
路迎酒坐在桌前,浅浅喝口茶,说:“看来,她只是在针对性地报复。而且下手并不重,没有杀心,主要以折磨为主。”
“也就是说,”姚苟想想,“她是个好鬼,们可以不用管,直接拿钱就走人。”
路迎酒笑:“也不是这说。个是她报复完仇人后,有可能会转移目标,伤害其他村民,们不能把其他人安全拿来冒险;个是鬼怪归宿不在这里,们还是得把她送去鬼界。”
敬闲也说:“不行,不能不管她。”
路迎酒有些意外。
终半个字都没讲出来。
屋外是阵救护车刺耳声音,他听到,又像是抓到救命稻草:“快快快!让上车!他妈老子不在这个村子待着!真是晦气!唉你们几个,既然拿钱就赶紧把鬼给除掉!别说那多有没!”
说完,便自己骂骂咧咧地站起身:“你们所有人都小心点!她指不定今晚就找过来你们家!”
没人过来扶他,他有些尴尬,自己撑着墙往外头走去。
……
“唉说来话长,你们直接跟过来看吧,看到就知道。”姚苟把茶水饮而尽,站起身,“来来来,咱们现在就走!”
姚苟是精力满满。
可能是村民给钱实在太多,他根本拒绝不,将“见钱眼开”这个词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他路上哼着歌,带着路迎酒和敬闲
大部分时候,他在解决灵异案件时,敬闲都是在旁边划水。
就像是刚刚,他在专心看受害人手臂,敬闲在专心看他,分工明确——反正对于敬闲来讲,这些鬼怪根本不够看,要不是路迎酒不让他随便出手,他早就把山给挪平,然后继续和路迎酒度蜜月。
所以他还是第次听到,敬闲在案件上如此坚定地发表意见。
难道说,这个案件有特殊之处?
路迎酒正在暗自猜着,听到敬闲继续说:“怎能不管她呢,还有婚礼要办呢。婚礼是绝对不能取消,都说好。”
在姚苟番打听之下,路迎酒知道,原来之前上个被强行纹身受害者,是严浩家人邻居。
和刚才那男人情况相似,邻居是后背被刀割出个下山老虎,疼得不行,躺医院去,已经趴好几天。
再深究下,原来当年何宛白试图逃跑时,是被那邻居看见。邻居告诉严浩,何宛白才没有跑成,又被抓回去。
等事情问得差不多,他们三人又回民宿。
谭老板给他们仨倒茶后,接个电话,就去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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