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瑟缩下。
姚苟越说越来劲:“本大师做事那认真,把所有资料都看遍!你明明和被害那家人那熟——他们家儿子不是叫严浩吗,你可是严浩好兄弟。记得报道里还说,最开始是你给他们出主意吧,叫他们去买媳妇!”
旁边人又开始窃窃私语。
“有这回事吗?”
“好像是有,记得哥说过,他确实和严浩关系好。”
路迎酒又问:“你和她有任何联系吗?或者说,你这几天有没有惹上不干净东西,经常走夜路或者半夜照镜子,都有可能。”
闻言,男人脸上浮现出微妙神色。
但是下秒,他又开口喊:“绝对没有!那多人,为什偏偏是?!几位大师你们定要想想办法,再这下去,整个村子里人都危险!”
闻言,周围人脸色都是变。
“你在说谎。”
,车正在过来。”
路迎酒就看向男人,问:“你还能复述发生什吗?”
男人又是喘几口气,接姚苟递过来水,连喝大半杯才勉强缓过来,开口道:“、本来是在睡午觉,结果睡着睡着,就觉得手臂上像是刀刮样疼。”
他打个哆嗦:“很想醒过来,但是身上很重,眼皮根本就睁不开!”
路迎酒心想,听起来是被厉鬼缠身,然后鬼压床。
“啊,原来是他出主意,难怪现在被报复……”
男人脸色更加惨白。
隔半晌,他才挣扎般地说:“她现在威胁可是整个村子!个厉鬼哪有什理智!她已经疯!”
路迎酒说:“你犯个学术性错误,实际上有不少厉鬼都是有理智,专门挑人报复也不占少数……”
男人被他这呛,顿时哑声,嘴巴张合,像是条被戳中要害鱼,最
这样声传来,男人下意识辩驳:“怎可能……”
抬头,他刚好和敬闲对视上。
敬闲本来在旁边看热闹,随口讲句,每个字都带着漫不经心,偏偏又让人觉得是在陈述事实。
男人还想多讲几句,但和敬闲对视时,心中又是阵恶寒,简直像是有把尖刀悬着,顿时噤声,嘴巴闭得死死。
旁边姚苟拍手,说:“唉!说起这个就有印象,就说怎看你这张脸眼熟!当年报道上是不是有你脸!”
“结果那刀子就直在身上刮啊!”男人脸色更惨白几分,“都不知道过多久,至少有两个小时吧,它刀刀在肉上刮过去!肉都快给它割碎!太可怕,宁愿死都不要再体会次!”
他这激动,血又是加速渗出,连串往下流。
路迎酒手轻摁住他,说:“你先冷静,没事,有们在她不敢过来。”
他语气镇定,果然让男人稍稍安定些。
只是回想起那被刀刀凌迟般可怖感觉,男人还是不由发抖。直到现在,他都不大敢看自己血淋淋右臂,生怕看就晕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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