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迎酒扶额：“你也不看看那个碗有多大，至少有正常
五六倍大，
没想到这回敬闲穷追不舍：“你怎
不说话
？怎不回答
？是不是没听清问题？那再问
次，你怎愿意告诉？唉你快点说话啊。”
这连串追问嗡嗡吵得路迎酒头晕，活像个小人在脑袋里砰砰砰打鼓。
平时可没见敬闲这咄咄逼人。
眼看敬闲大有他不回答，就要直追问下去意思，他赶紧转移话题：“叶枫也知道它是饕餮，但是有件事情，连叶枫都不知道。”
果然，“路迎酒独家秘密”对敬闲来说有充足吸引力。
应该是只幼年体小饕餮。
愿意帮助驱鬼师，大多是性情温和、亲近人类妖兽或者神官。如果不说，肯定没人想得到，前青灯会首席竟然召唤是凶兽。
眼下，见到敬闲直盯着活蹦乱跳毛团子，路迎酒开口解释道：“它是饕餮。真是在垃圾桶里捡，当时它正在啃梨子。”
敬闲愣，揶揄道：“之前还听你跟别人讲，不知道它名字呢。”
“因为没有必要告诉他们。”路迎酒目视前方，不看他，“它是凶兽，别人知道，麻烦事情反而会多。”
地趴在他旁边，开始吃朵小花。
毛团子倒是很喜欢路迎酒，就算路迎酒没请神，经常也会过来找他玩，啃啃水果，抢抢他家猫粮，顺便和奶牛猫打上架。
这毛团子太小，和其他鬼神不同没有明显特征，没有人认得出品种。
这事情说起来其实有点尴尬。
所有人看到路迎酒，都会猜想，他能请来神明应当是仙气飘飘那种。不说有孔雀神华丽，离蛇霸气，终归该和他本人样可靠又好看。
敬闲完全被他这句话吸引，把追问丢在脑后：“什事情？”
路迎酒说：“如果不是世家那种、靠血脉与契约维持鬼神，实际上是很挑结契者。在观察中，它们会挑和自己相似驱鬼师。”
这个理论敬闲没听说过。
他也没心思去关注，今天哪个鬼神找到自己驱鬼师，明天哪对契约者又闹翻。
他狐疑道：“真，看它吃得那多，怎你胃口小得跟猫样。上次做那大碗焗饭，你吃半就吃不下。”
敬闲：“那怎告诉？”
路迎酒：“……”
敬闲想听什回答，他还能不清楚？
无非是亲口承认敬闲是特别。
路迎酒揣着聪明装糊涂，假装没听清，想含糊带过去。
比如说腿长优美仙鹤，妩媚猫妖，毛茸茸大狐狸之类。
所以，在他们看到这短腿黑毛团子时候，都是十分幻灭。
每当有人试图打听毛团品种，路迎酒总会说：“也不知道，就是在路边垃圾桶捡。”
别人再打量短腿毛团子，总会心中叹息声。
其他人没头绪，敬闲却是辨认得出来：知道和人畜无害外表不同，毛团子实际上是凶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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