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物皮肯定是比不过人皮,它们要僵硬很多,很容易被看出破绽。曾经见过真正人皮面具,戴上去是真活灵活现,哪怕是最亲近人来,也找不出瑕疵。那次委托里,带着面具是个鬼,它装作人类模样,引诱熟人到它巢穴,再吞食掉。那些被害者到最后,都不清楚‘朋友’为什要害自己。”
“带上伪装,个和你朝夕共处人,你连他是人是鬼都不知道。”
敬闲认真听着,但是路迎酒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这沉默略有几分异样。
敬闲侧头,路迎酒抬眼看他,阳光透过玻璃照射下来,将他每根睫毛都照得纤毫毕现,柔软黑发,像是镀上层金光。
路迎酒目不转睛地看着敬闲,笑,字顿地重复道:“连他是人是鬼,都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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