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自如神色犹豫,没有直接问您是不是真来自八年后,他斟酌道:“陛下,既然有意隐瞒,又何必,亲自送上门去?”
“因为,”李瀛顿顿,轻声说:“他爱吃。”
虽未明说,可短短几句话,却蕴含着相当大信息量。
柳自如时匪夷所思,毛骨悚然。
作者有话要说:辞崽:扒你捂着,不扒你送上来,你是不是耍?!
云清辞指着那酥饼,问:“何人送来?”
“御膳房里。”银喜回禀:“听说是陛下大早亲自去安排。”
云清辞感觉自己被耍道。
狗皇帝,是在羞辱他吗?昨晚逼问他半天,半个有用信息都未吐露,如今倒是自己送上门来?
这厢,江山殿,柳自如望着冠服端严天子。
不会出错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李瀛重重合上眼睛。
云清辞:“……”
他迷茫极。
真不是,那这切如何解释呢?
李皇:……只是因为你爱吃。
怎做都是错·jpg
对方正在将所有宫妃牌子字排开,选妃般细细斟酌着什。
他想起君后昨日失控问那句话,心中百般疑问不知如何开口。
李瀛手指洗很干净,除袖口处面粉,很难让人想象他方才亲自去趟御膳房,甚至亲手做道酥点。
“有什话,就说。”
李瀛开口,随手将个宫妃牌子丢入火盆。
他闷闷不乐地躺下去。
侧,因为饮下解酒汤而逐渐清醒李瀛,呼吸变得绵长而压抑。
第二日,云清辞又是睡到日上三竿,他洗漱完毕,坐在桌前,忽然浑身僵。
清淡膳食里,个白瓷碗碟上放着个看上去分外熟悉酥饼。
与他前世吃过几无二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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