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瀛盯云清辞半晌,再次上前步,郁郁道:“君后待遇,可不包括饲养面首。”
“从未做过对你不起之事。”云清辞偏头看他,神情比他更为认真:“喊他来,只是想学琴,顺便听个曲儿。”
“你拿话,来堵。”
“有?”云清辞想想,不无讥讽地道:“可能因为们说都是实话吧。”
李瀛在生气,也许吧,毕竟好好颗爱他要死要活棋子突然不爱他,心中总是会有落差。
“看来您听过这个曲子。”云清辞反问道:“在哪儿听,宫中可不许奏这个。”
李瀛眸子潮湿起来,道:“武侯府,后院,在那里听。”
“是?”云清辞眼中片凉薄:“宫里养那多乐师舞姬,已经满足不你?”
这件事,他前世到死都不知道。
也许是意识到自己错,他放缓声音,解释道:“从未做过对你不起之事,去那里,是为谈事情……”
言不合就要杀人。以前李瀛不是这样,他待人宽厚,是个极能拎得清人,何况上回还让阮怜喂他喝酒。
再不济,他也应该问清楚怎回事,而不是上来就像被抢食儿狗,开始发疯。
下人识趣地退下去。
云清辞站很直,李瀛也站很直。
他们对视着,谁也不让谁。
可云清辞知道,李瀛很快就会调整过来,他会重新审视自己这颗已经不再爱他棋子。
李瀛瞬不瞬地望着他,并无声地欺近,云清辞没有躲避,李瀛鼻尖几乎要与他撞上,呼吸都喷在他脸上。
“你如此坦荡,向朕索要君后权势,那又何必与朕闹脾气,连侍寝都不肯?”
“可从未与陛下闹过脾气。”云清辞毫不相让道:“何况究竟是不肯侍寝,还是陛下不待见,因为上赶着侍寝而把从床榻上甩下来是谁?”
“顺便欣赏歌舞对?”云清辞点点头,目光落在倒下屏风上,道:“陛下,愿意继续做您君后,是因为留恋这里权势。”
还有跟你母后账没有算。
他说:“不在乎你要去找谁,但希望们相敬如宾,你都很清楚这场婚姻意味着什,既然是利益结合,会踏踏实实做你牵制云家人质,而你,负责满足作为君后,所该享受切待遇。”
“你觉得在拿你当人质?”
“不然呢?”
终于还是李瀛动,他慢慢上前,来到云清辞面前,道:“朕听说,君后喊几个乐师来听曲儿,特想来凑个热闹。”
“陛下这话说,怎有些耳熟。”云清辞狐疑下,忽然笑:“想起来,此前您寻乐姬作陪,臣赶到时,似乎也用这个借口。”
李瀛呼吸微紧,道:“你在报复?”
“报复?”云清辞不明白他为什会想到这个词汇,他道:“不过是寻乐师学琴罢,就跟您当年样,寻乐姬奏曲儿放松。”
“你学琴……刚才他弹得那是什曲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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