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瀛正蹲在他面前,手指放在他枕前木盒上,云清辞看他眼,又看他手眼,然后脸色寒,直接拎起
他渴望李瀛问他最近如何,来有何事,多少,也能看他眼。李瀛却阴沉着脸,如风般略过他身侧,个眼神都未停留。
云清辞心脏发紧,不受控制地慌乱起来,急忙从木盒子里面把釉采抱出,盒盖坠地来不及拾,他匆匆跟上:“阿瀛,阿瀛出去学烧瓷,你看看……”
“现在很忙。”
“你就看眼,师傅都说很有天赋,也很有运气,他们想留着多看几眼都不给。”他拉住对方衣角,并不安地将怀里东西递过去,小心翼翼又饱含期待:“阿瀛,运气都给你,你不要不高兴……”
李瀛烦不胜烦,豁然拂袖。
他抱着个木盒子,眉目生辉,眸色发光,疾步行入江山殿,被人拦下:“君后。”
柳自如告诉他:“陛下正在谈事。”
云清辞知道李瀛谈事不喜欢被打扰,便识趣地停下脚步,老老实实抱着盒子等在外厅。
但他太久未见李瀛,想念得很,心急如焚,频频探头,柳自如忍不住,开口问他:“君后寻陛下可有要事?若等着急便先回去,臣来帮您转告?”
云清辞听罢,横他眼,眉间冷色乍现。
窗户有些破,但经历过冷宫待遇,云清辞对于这个能够遮风挡雨短暂栖息地还是比较满意。
他无意识地摸摸枕前木盒,想到父亲收到礼物时惊喜模样,止不住地阵乐。
其实釉采下午便烧出来,但老师傅不让他走,苦口婆心定要让他多留夜,晚上时候还找几个老朋友过来品鉴此等极品,云清辞被恭维几乎上天,成就感十足。
迷迷瞪瞪快要睡着时候,外面传来阵马蹄声,不是匹,而是数匹。
云清辞被吵醒,隐约听到动静。
云清辞猝不及防手中滑,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接。
釉采率先落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云清辞跟着扑上去。
柳自如惊声:“君后!”
云清辞猝然张开眼睛。
他那时不喜欢所有人,只爱李瀛,除李瀛,谁都不放在眼里,心中再多亢奋也不愿与除李瀛之外人分享。
何况,李瀛向来不把他事当事,若知道他仅仅只是为献宝,定然不会在乎。
可是,他想李瀛,他很怕再不找机会跟他说话,李瀛会把他忘。
柳自如便叹口气,不再多问。
当李瀛终于出来,云清辞立即挺直身体,眉间冷色融成绵绵春意,他矜持又殷切地唤:“阿瀛……”
“参见陛下!”
李瀛,是,如果是他这个时候出行,身边定然会跟着干护卫,难怪这吵。
云清辞又摸摸身边木盒,忽然忆起什。
李瀛此前便命他多学习少黏人,终于松口放他回宫之后,云清辞确有段时间没有黏他,不是不想,而是不敢。
直到他学习出成就,这才终于寻到理由,迫不及待跑过去找他献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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