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瀚渺探头看眼,便缩回脑袋,道:“陛下今天看上去,好像比之前还要严重。”
“嗯。”殷无执走进去,把死寂蜡像拉起来搂在怀里,扶正他脑袋对着自己,边命人赶车,边问他:“陛下现在有没有什想做,臣可以代劳。”
“朕,想死。”
殷无执:“。”
……所以历史上切,都是丧批做。
丧批晕乎乎地瘫。
这个锅好大,好重,丧批不背。
他身体忽然轻,整个人腾空而起,殷无执道:“上回想送给陛下礼物,没来得及,今日便去吧。”
“不动。”
是别人战场,他也要横插脚。
最重要是,他好像听到对方心声:消耗掉,把自己消耗掉,消耗得丝不剩。
然后,就谁也不欠。
如果来这世上遭,定要活有意义话,那就为有意义去活,哪怕那个意义只是别人赋予。
……可恶啊。
“不需要动。”
殷无执看到他脑袋又开始自由下垂,本想让他自己把头靠上来,又觉得他懒得听,便蹲下来把人放在膝盖上,再伸手将他头放在肩膀上,重新抱起来道:“这样会舒服点。”
丧批觉得耷拉着也挺好,还不容易得颈椎。
殷无执命人备马车,把他放在车内之后又下来去拿件大氅,回来时候,丧批已经扭曲着在马车内瘫下去。
就像块融化蜡像,乌发黑眸透出股死寂可怖。
丧批感到绝望。
世上怎会有这样可怕人。
做个丧批不好?躺平什都不干不行吗?难道什都不做,还怕能永生不死不成?
这个原身分明和历史上完全不样啊。
姜悟开始沉思,难道这是个死循环?历史是因为得到历史答案丧批来到这个世界才变成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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