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没想清楚这个问题，索性不去搭腔。
殷无执想起他被驮着闻桂花
时候，隐隐意识到什
，刚要再行开口，忽闻陈子琰声音传来：“阿执快来，御书房有急事。”
殷无执只好暂时告退。
他
路跟着陈子琰转出太极殿，来到御书房，道：“陈兄何事？”
“哪有什事。”陈子琰把门关上，满脸都写着兄弟情深：“
看你出去这久没回来有些不放心，果然进太极殿就看到你被陛下罚蹲，所以急中生智帮你把。”
”
“不踩也是朕。”
“……”殷无执顿
顿，道：“陛下不喜欢踩雪？”
“为何要喜欢。”
“因为踩上去时候会唱歌。”
他说罢，又转过来给殷无执分折子：“而且啊，还通知户部，让他们把能处理不能处理全送到御书房来，这些，这些，全都给你，保准今天晚上都干不完，只要咱们忙起来，就不怕没理由拒绝陛下。”
“……谢谢你啊。”
“客气。”陈子琰说罢，不忘关心：“怎样，刚才腿蹲麻吧？”
姜悟看他：“唱歌？”
“对，很清脆歌谣。”殷无执观察着他，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，他试探道：“陛下，知道雪踩上去是什声音？”
“……”姜悟开始想。
然后他发现，自己回答不出来，可真正姜悟不可能没有踩过雪。
要不要透露给殷无执点信息，让他知道自己并非是原本姜悟呢。他是会想要杀死自己，还是会想要研究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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