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批只好含住，殷无执说：“嚼
下。”
丧批直接吞
下去，“要蛋羹。”
殷无执又不容抗拒地给他塞第三口，道：“嚼下，就给蛋羹。”
他不信有人可以抗拒那样
口感。
姜悟说：“要蛋羹。”
“不能光吃这个。”
“要蛋羹。”
“先试试蒸肉羹。”
肉羹里挂粉，勺子穿过去很是顺滑，可以轻松按得粉碎，除此之外，上面还淋着层浓稠酱，入口之时，肉沫会顺着喉咙滑下，酱则遗留口齿，分外引人生津。
殷无执喂下去第二口，蛋羹滑下去，丧批第三次张嘴。
“……”殷无执边投喂，边拧眉，问：“好吃？”
“嗯。”
白粥其实还有些寡，流入喉咙时候远远没有蛋羹顺畅，吃这个，简直是享受。
这声嗯，莫名驱散殷无执心中郁气，早上辛苦，总算没有白费。
殷无执脸色铁青。
“啊——”丧批例行羞辱完毕，张嘴开始等待投喂。
殷无执手背跃起青筋。
忍。
终有日，他要让这昏君跪在他面前，给他磕头认错。
就像他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微不足道，所有切对于他来说也是微不足道。
互相都没有什
意义。
他问：“为何要弄这些？”
殷无执吹气动作顿，把勺子怼到他嘴边，本正经地道：“不要误会，臣并非为陛下身体，只是父亲说陛下吃白粥日，臣便要跟着吃日，如今这样，也是为自己口腹之欲考虑。”
这就解释很清楚。
殷无执哄他：“如果嚼下，会更好吃。”
肉沫与淀粉糅合，爽脆又不累齿口感，堪称绝。
他观察着丧批表情，试探：“再来口？”
“不。”
殷无执把勺子怼到他嘴边。
半碗蛋羹很快下肚，殷无执放下碗，道：“换别。”
“……”好吧。
“这个是红豆米糊，也不费劲。”殷无执搅拌着吹凉，开始朝他嘴里送，姜悟吃口，然后闭紧嘴巴。
殷无执：“怎，不好吃？”
好吃不好吃不重要，重要是好吞。
蛋羹滑入喉咙。
这是姜悟第次吃这东西，口感滑嫩，入口便顺着喉咙滑下去。
几乎连吞咽都不需要。
他看着殷无执手里碗，后者正表情阴郁地对着勺子吹气，发觉到他视线，便森森地看过来。
丧批：“啊。”
姜悟思考着，提醒道：“你应该说，你是为陛下考虑，希望陛下可以吃丰富些。”
殷无执脸慢慢红，他盯着姜悟，字句道：“绝无此事。”
对于殷无执来说，对他好应该是件很困难事情。姜悟不失时机地宣示自己权威，并对他进行压迫：“从今天开始，朕只想从你嘴里听到好听话，也就是说，不管你心中怎想，嘴上都要奉承朕，阿谀朕，哄朕高兴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不然朕就给你下药。”丧批慢吞吞地说：“把你变成条只会侍寝公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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