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瓶酒是谁带来?”陆听寒说,“里头有安眠药成分。”
秦落落呆愣足足半分钟,嘴巴开合,想说什又说不出口,突然意识到什般,蹦起来就往二楼去。
时渊站起身,歪歪扭扭地跟上去,全靠尾巴和陆听寒保持平衡。
到二楼,尽头房门敞开,秦落落缓缓坐在地板上。
时渊走过去。
他将身躯不稳时渊揽入怀中,让他靠在胸膛上。
时渊刚要开口,看到沙发和座椅上每人都睡得东歪西倒。沃尔夫冈,程游文……喝酒少秦落落倒是快醒,在揉眼睛,嘟囔老娘怎睡那久。
“噢,们都喝醉。”时渊抬头看陆听寒,尾巴尖又不自觉地摇曳起来,“但是,你又找到啦!!”
陆听寒久久未说话。他揽着时渊,灰蓝色眼中像是有阴云凝聚,暗潮汹涌。
没人见过陆听寒这幅模样。
很熟悉,时渊下意识蹭蹭那只手,发出含糊又餍足声音,呼噜呼噜。他清醒不过来,而那人也并不着急,坐在他身边,轻柔地抚过他脸与发梢。
那是种很安心感觉。
他知道,不论如何,那人都会陪着他。
意识就这样沉浮着——
数分钟后,时渊睁开眼。
在他们面前,保险箱门开,里头空空荡荡。夏舫拿走所有给伊莎贝拉钱。
他是真动怒。
他说:“不是喝醉,是酒里下药。”
时渊晕乎乎,没反应过来。
“……夏舫呢?”此时秦落落醒,扶额打量周围,懵懵懂懂问,“夏舫这小子怎回去都不知道叫声?……啊!!草!”
她看清陆听寒,药效和酒意硬生生被吓没。
剧院大厅灯只有角落亮着,片朦胧中,陆听寒坐在他身边,握住他手,目光沉沉,有什情绪在流淌。
陆听寒回来?他怎会来剧院?
时渊愣怔会儿,总算是彻底清醒,猛地坐起来:“啊,现在是什时候?!”
他还头晕,身体晃晃。
“晚上十二点。”陆听寒说,“宵禁时间早就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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