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陆听寒准备离开司令部时,问副官句:“最近有花吗?”
“花?”副官愣下,“您是说什品种呢?”
“都可以,好看就行。”陆听寒说,“哄小朋友开心。”
陆上将既然开口,那就没有弄不来东西。次日他带着满满捧花回家,红白黄粉,开得炽烈。
时渊:
“你们想被感染吗?”时渊小声问,“从没感染过别人,但是,这是唯能让你们活下去办法。”
花朵当然不会回答他。
时渊也知道自己不该这做。人类不希望自己被感染,花草植物应该也不希望。
他略微遗憾。
陆听寒回来时,时渊还待在花瓶前头看。
陆听寒摸摸他脑袋:“没关系,喜欢人更多。”
接下来几天,时渊天天给花换水,客厅里总有淡淡花香。
可惜是他从广场跑得太急,几枝满天星被弄折,没几天就死。而风信子在周过后,都蔫得差不多。
时渊第次看到花开到花谢全程。
它们太脆弱。鲜艳花瓣逐渐低垂,皱巴巴,颜色也变得枯槁。哪怕他再怎换水,再怎呵护,再怎瞪大眼睛盯着看,都没办法让它们重归靓丽美好。
,是什坏事?”陆听寒问。
“不能就是不能,”时渊笑弯眼,“这是秘密。”
这倒是件稀奇事情,时渊竟然会干坏事,还那高兴。
陆听寒说:“那不问。还以为,你能干最大坏事就是拿尾巴绊倒别人。”
“……”时渊睁大眼睛,不可思议道,“你怎知道!”
他走到时渊身后,时渊说:“它们要枯萎。”
“风信子就开几天,满天星会好很多。”陆听寒说,“很快雪见花就要开,到时候多养几朵。”
时渊:“噢——”还是不大高兴样子。
陆听寒不动声色,伸手猛揉时渊脑袋。
时渊:“呼噜呼噜呼噜。”他立马兴高采烈起来。
怎才能让它们保持盛放呢?
这天,陆听寒还没回来,时渊站在花瓶前思考这个问题。这毕竟是他送给陆听寒礼物,他想要它们漂亮久点。
他伸手摸上软绵绵、正在死去花瓣,有个想法突然冒出来。
——要是感染它们,它们说不定就能活下去。
就像城外感染植物样,它们有些灰暗阴沉,满是巨口和尖刺,而有些鲜艳极,花香浓郁到任何人都会驻足。畸变不断改变它们基因,延缓它们衰老,它们大部分能盛放很久,至少比风信子和满天星要久。
陆听寒:“……”
他真是随口说,可时渊已经对他特别崇拜,双眼眸看着他,乌黑又明亮。
陆听寒找出个空花瓶,在时渊小心翼翼把花放进去、灌水时候,知道那件“坏事”全部过程。
“下次别这干,”陆听寒说,“你没必要和他们作对,说不定还有危险。”
“他们骂你。”时渊说,“不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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