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接着道:“但那绝不是出于想晋升,还没有窝囊废到需要依靠别人功劳往上爬地步,帮你理由只有个。”
“那就是希望犯罪分子能被绳之以法,公理正义得到伸张。”
宋余杭鼻头酸,眼里迅速积攒起泪花:“为什,你不是直都很讨厌林厌吗?”
老头子吹胡子瞪眼:“谁说很讨厌她?”
往常她也决计说不出这样话,甚至这些问题她都不愿意去想。
她门心思都扑在破案上,是个简单而纯粹人。
是林厌出现让她变得有温度,像个活生生“人”,又是林厌去世让她变得复杂,变得不像“人”。
冯建国在心底悄悄叹口气,也不知道这步棋走是对还是错。
“你怎知道想要那些呢,万真只是想维护公理正义呢?即使你是赵厅徒弟,是们江城市局门面,犯错也不得不罚。”
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这就是要单独审她意思。
几个办案人员看眼,拿起本子退出去。
等到人都走完,冯建国才开口:“说吧,为什跑去戒毒所?”
宋余杭懒懒抬下眼皮,看着墙上摄像头,扯出个讽刺笑意。
宋余杭扯起唇角笑下:“当坐上刑侦队长位子,才知道,权利,金钱,没有人不想要,区别就是用什手段得到罢。”
“帮你晋升,你给破案机会,公平很。”
他似听到什好笑笑话般,端起茶杯嗤笑声,又放下,双手交握在起,静静看着她。
“可以帮你——”
宋余杭微怔。
往常她绝不会这样笑,这是林厌惯常表情。
冯建国心里惊,不动声色走过去关掉摄像头,监控画面变得片漆黑。
“现在可以说吗?”
宋余杭倾身:“没有什好说,打他是为林厌出气。冯局今天关押,只能得到个阶下囚,放愿为马前卒,破惊天大案,创不世之功。起码是能让您得到您想要位置那种功劳。”
冯建国静静看着她,那双淡棕色瞳仁里多他看不懂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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