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不寒而栗,抱着脑袋缩成团,心想,这他妈监狱也不安全。
铁门“咣当”声轻响,冯建国轻咳声,坐在她对面,看着垂着脑袋沉默不语她。
“冯局,怎问都不说,您看……”
看什看,总不可能跟她样对犯罪嫌疑人用刑吧。
冯建国压着火:“
“在哪能找到他?”
“欢歌夜总会,们每次接头都是在那!”
“你们绑孩子之后卖去哪?!”
“卖给红姨,个叫红姨女人!具体她卖去哪就不知道。”
宋余杭把搡开他起身,又不解气,倒转身来朝着脸狠狠踢几脚,那作战靴镶着铆钉,又是厚底。
他很快因为缺氧而上气不接下气,呼吸跟扯风箱样沉重,惊惧交加再加上临死前生理反应,很快裤子就湿大片,散发出难闻气味。
宋余杭又开始撕书,耳边传来刺啦刺啦声音。
胖子跪倒在地上,艰难地抬起根手指。
宋余杭脚把人踹翻,掀开他脸上纸:“说!”
纸掀,胖子泪流满面,求爷爷告奶奶:“姑奶奶,说说,别杀,别杀!”
时犯人用来学习写字书本撕得粉碎,张张贴上他脸,往上泼着水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真不会杀你?”宋余杭又低声重复遍,撕张纸拿水濡湿,拍上去。
“知道为什吗?那是因为想……”
“慢慢折磨你。”
“知道这叫什吗?”她麻木地撕张纸盖上去,看着湿掉纸张凸显出他五官,胖子大口呼吸着,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“艹你妈人贩子!”
胖子惨叫声,鼻血飞溅,哭爹喊娘。
“你还叫你他妈还有脸叫!你他妈给闭嘴!”宋余杭还欲动作,就被,bao力破门飞扑而来狱警七手八脚摁倒在地上。
“咔嚓”声,手铐戴上手腕。
宋余杭没反抗,任由别人把她押出门外,押上警车。只是红着眼睛回头死死盯着胖子,恨不得生吞活剥他,直到看不见为止。
宋余杭拎着他衣领把人拽起来:“说,谁派你去绑架孩子?!”
“也不知道,不认识,就是拿钱办事……拿钱办事!”
“他长什样?”
“男,米七左右,瘦高个,穿很好,戴块看起来就很贵重手表,右手腕上有块指甲盖大小胎记!”
胖子喘着粗气,口气说完,比他在冯局跟前吐还干净利落。
“这叫水纸盖脸窒息死,流传三千年酷刑,古代名叫‘贴加官’,贴层加你九品官,升官又发财,你不是想要钱吗?”
宋余杭低喃,缓缓笑开,又撕张纸贴上去:“来,给你,给你,都给你!”
她蓦地咬牙切齿,把手里纸张股脑全拍在他脸上,抬手整杯水都泼上去。
纸张质量很好,密不透风,更加剧氧气流失。
胖子剧烈颤抖着,薄如蝉翼纸随着他每次呼吸上下翕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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