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额上冷汗瞬间就下来,个箭步就冲过去,宋余杭退后两步,被人把扶稳。
“你怎这不小心?!”
“……”也许是疼,宋余杭脸色有些白,她话还未说完,就被她动作惊在原地。
林厌使劲挤着她指侧淤血,见渗出来不多,张口就含进去轻轻吮吸着。
酥痒瞬间从她舌尖扫过地方爬上脊椎。
林厌闻声过来,拿起照片看半晌,皱眉:“想不起来,你记错吧。”
照片上小男孩不过五六岁大,瘦瘦小小,眼睛炯炯有神,看起来很是清秀机灵,林厌印象里长好看点小男孩不都这个模样。
宋余杭摸摸鼻子,被这漫天灰尘弄喉咙有些发痒,遂放下。
“好吧。”
检查完两间卧室,就剩下厨房和卫生间,农村旱厕和猪圈连在起,臭气熏天。
败程度上来看,少说也有十余年没住人。”她随手摸家具,手都黑。
林厌检查完堂屋,连香炉都翻遍: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李斌十多年前才五十来岁,这早就去住养老院,还没到老年痴呆程度吧。”
宋余杭怔,跟着她走进里屋:“你是说,有人逼着他装疯卖傻?”
林厌想到他死前拉着自己手,听到她说自己是法医时候,眼中骤然迸发出光彩,时又不免心酸。
“不知道,个人暗中查这多年,每次觉得有进展或者即将有进展时候,总感觉有股无形阻力把打回原形,不知道这究竟是命运还是阴差阳错。”
隐隐作痛里又有丝难以言说快感。
宋余杭喉头微动,时忘动作,愣愣看着她把淤血吸出来又吐在地上,反复几次,直到伤口恢
林厌有些泄气:“按理说他个工作几十年老法医,不应该家里什东西都没有啊,不说工作记录什,连本日记都没有也太奇怪。”
宋余杭沉吟下:“再找找吧,如果真照你所说,李斌是在装疯卖傻话,即使有说不定也早就藏起来。”
“就这大点地方,能藏哪呢?”林厌转来转去,再找不到她们就只能去翻猪圈。
宋余杭连房背后柴堆都找,搬开枯枝,条拇指粗菜花蛇受惊,闪电般地窜出来,她来不及闪躲,食指痛,轻嘶声,手里柴垛也落地。
林厌听见动静跑过来,只看见咬伤人动物拖着长长花色尾巴窜进田坎里。
“你是法医,又接受西方教育,应该是坚定不移唯物主义者才对,也信命吗?”
宋余杭说着,拿起卧室床头柜上个相框,轻轻吹走上面灰尘,照片上家四口笑得特别开心。
那时候摄影技术只有黑白照,她仔细端详着这画面上两男两女,男应该是李斌,女则是他妻子,小点是他孩子们吧。
宋余杭准备把相框放下,却突然觉得照片里小男孩有点眼熟,叫林厌名字。
“你来看看这像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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