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过敏可大可小,尤其是宋余杭这种滴酒不沾人,她想想,还是背靠着沙发坐下来,困倦地打个哈欠。
***
这个夜林厌反反复复惊醒几次,起来察看她情况,尤其是看见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拿手去挠脖子,都破皮。
她又拿来碘酒沾湿纱布轻轻替她擦拭着,直到天快亮才消停。
宋余杭夜无梦,手机在背包里反复震动着,直到最后因为没电而关机。
“滚,还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林厌开口就原形毕露,被人当面夸“温柔”她时舌头也打结,转过脸本来想说“灌”,最后脱口而出还是:“自找。”
宋余杭笑笑,没计较,拆开那药片塞粒进嘴里,又咕嘟咕嘟把那杯水喝完。
她头晕脑胀,精疲力尽。
等林厌转身扔个垃圾功夫,她又昏睡过去。
橘黄色灯光下,宋余杭睡得沉,睫毛轻轻颤动着,嘴唇因为刚喝过水而显得饱满又湿润。
宋余杭猛地下攥紧沙发布,险些把下唇咬出血痕来,短短分钟对她来说却好似走完个世纪。
“行,躺好,还好不严重,去给你找药。”
林厌说着,已蹬蹬蹬跑上楼,头扎进自己实验室。
“息斯敏,息斯敏……”她嘴里振振有词,翻乱码放整齐橱柜,水儿消毒外用类药物却找不到过敏药影子。
林厌扭头,又去翻办公桌下抽屉,把里面刨个干二净,也没找到她要东西。
她清晨醒来映入眼帘是颗毛茸茸脑袋,林厌头卷发散在她身上,人挨着沙发沿睡熟,手还搭在她腰上。
宋余杭轻轻把她手臂挪下去,抬起上身,替她把散落额前发拨至耳后。
林厌脸色有些苍白,大概是没休息好,眼圈都是乌青。
她……就这趴夜守着自己?
宋余杭心里蓦地涌起抹心疼,小心翼翼下沙发,想要叫醒她
夹克敞开着,里面短袖也因为刚刚挠痒而被扯得七零八落,露出点儿削瘦锁骨与曼妙曲线。
她肤色不似林厌病态白,而是介于小麦色和古铜色之间亚洲人正常肤色。
再加上常年健身缘故,身高腿长又很结实,是另种与她不同女性美。
林厌看着看着,只觉得她还是不打扮好,免得祸害别人,伸手把她衣服拢好,拿走她手里玻璃杯,把台灯拧暗,从楼上抱床被子下来盖在她身上。
本想上楼睡觉,但看着她还是有些潮红脸色,林厌又摸摸她额头,还是有些烫。
“妈,放哪儿呢?”林厌低声咒骂句,额头渗出细密汗珠,急,又转身跑向书房。
等她再回来时候,还微微喘着气,把盒药片和水塞进她手心里。
“给,快吃。”
宋余杭捧着这温热杯子怔下,抬眸看她,却见林厌额上挂着汗,头发都跑乱,心底暖。
“还不知道,林法医也有这温柔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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