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翻身,看看背上。”
宋余杭不情不愿,在接触到她眼神时从善如流闭嘴,老老实实被人推过去面朝沙发思过。
在林厌做触诊同时,宋余杭微微咬紧下唇,她手劲小,又掐又按也像在轻轻按摩,痒感觉没,另外感觉却出来。
尤其是顺着她脊尾往上爬。
林厌把抓住她手:“别动!”
宋余杭很听话,嘴里还在哼唧,却老老实实让她扒开衣服,看见那大片红点时,林厌酒都让她给吓清醒。
“妈,你酒精过敏怎不早说啊!起来!”
也许是真难受得狠,宋余杭身上软趴趴地没什力气,被她这大力推倒过去,林厌扶着人躺好,把她脚抬上沙发。
“你知不知道酒精过敏会死人啊?还喝?啊?”林厌边数落,拧亮台灯,翻开她眼睑看看,还好还好,瞳孔对光反应正常。
林厌忍又忍:“他妈上辈子欠你吗?”
回答她是安静呼吸声。
宋余杭睡得沉,脑袋埋在她身上,似寻到处温暖港湾,枕头又香又软,她情不自禁把人抱得紧些再紧些。
林厌快要被她勒断气,更何况,她并非无动于衷,热意轻轻拂过肌肤时候,脚趾头都因为酥麻而蜷缩起来。
她手指紧紧扣着沙发,几乎是有些艰难地喘气,想把她脑袋挪向边,刚把人头抬起来,却见宋余杭皱皱眉,似乎有些难受,伸手抓抓自己衣领。
东西,非要随身携带着。
林厌翻个白眼,放开她只胳膊,俯身去捡,却不留神她本就站不稳,全部重量压下来,阵天旋地转,两个人起跌进沙发里。
林厌被压得头晕眼花,她脑袋还横亘在自己胸口,人已经发出均匀呼吸声。
林厌只觉得今晚宋余杭无时无刻不在挑战她底线,难道这就是自己灌她喝酒报应吗?
她想未想,扯起她耳朵:“醒醒,醒醒,起来,喂!”
“还有哪里痒?”
宋余杭指指脖子,难受地说不出话来,又想接着挠。
林厌巴掌拍在她手背上:“不许挠!”
宋余杭神色有几分委屈,酒都醒大半:“痒……”
“忍着!”林厌边说边抬起她胳膊,把袖子挽上去查看着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出疹子。
“你怎?”
林厌问她。
宋余杭闭着眼睛,把衣领扯开,挠着脖子:“痒……”
肉眼可见地,脖子上起大片红疹。
她似浑身哪儿都不舒服,扭来扭去,使劲挠着,很快划出几道血痕。
宋余杭巴掌拍开她手:“别……别吵……”
说罢还砸吧两下嘴,把头埋进她……
林厌忍无可忍巴掌就甩过去,宋余杭似有所觉,翻个脸,依旧牢牢抱住她不撒手。
林厌推几下,纹丝不动,妈,死沉死沉,吃什长大?
她现在这样又不可能对她动粗,毫无防备情况下她要是动手,宋余杭就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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