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郁清趴在窗户边,看着犯
他看犯人想跑,立刻着急。
小林警官边大喊着,边左右看看,正巧看到户人家门前放两个巴掌大金属罐子,也没管那到底是什东西,随手捡起只,就使出吃奶劲儿,往男人后背丢去。
铝罐在半空中划个抛物线,泼洒下淋淋沥沥液体,然后“咣当”声砸在男人左肩上。
然而那东西质量太轻,并没有对犯人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,甚至连秒都没能拖延对方逃跑行动。
身穿保安制服男人爬上走廊最北面唯扇窗户窗台。
“白女士!”
戚山雨连忙蹲下来,查看白洮情况。
他手落在白洮肩膀上,触手温热,摸就摸到湿漉漉大片,“你受伤?伤到哪里?”
“呜……”
白洮已经疼得连说话都困难,从撕裂头皮处流出鲜血糊住她左眼,她只能拼命睁开仅剩右眼,借着走廊里极为暗淡光线,努力想要看清戚山雨样子。
拖着受伤身体,拼命往远离凶手方向爬去,边爬还边放开嗓子,嘶声力竭地大喊:
“救命!救命啊!!”
身穿保安制服男人见击不中,当即就恼。
他伸出手,把薅起白洮长发,死死拽住往后拖,然后坐到她背上,将女子脸拽起来,露出她纤细修长脖子,反手握住刀子,就要往对方咽喉处割下去。
“住手!”
这是他和“那个人”在策划行动之前,早就商量好其中个后备逃跑方案。
窗玻璃已经被提前卸下,三楼虽然是高点,但这扇窗户下方种棵长势极为繁茂榕树,树冠枝干粗壮,高度约有四米,正好位于二楼与三楼之间。
只要他选准落点,就能以榕树作为缓冲,即便跳下去,也不会受伤。
于是,男人忍着右肩被硬物砸中疼痛,纵身跃下窗台,狼狈地扑倒在榕树上,又在树冠枝杈间翻滚跌摔两下,终于顺利落地。
“那人跑!!”
“手……中刀……”
就在两人说话时候,刚才被小戚警官踹飞出去男人,已经从地上爬起来。
男人只手里还握着刀子,但他没有试图再袭击白洮或者她旁边戚山雨,而是毫不犹豫地转身,扭头就朝走廊尽头跑去。
“站住!别跑!”
这时,比戚山雨落后截林郁清也赶到。
伴随着声怒吼,个人影风样蹿过走廊,飞起脚,狠狠踹在男子肩膀上。
戚山雨这脚完全没有留劲儿,直接把个体重得有百八十斤男人给踢个倒仰,往后栽去,连滚三个圈,直到撞到走廊墙壁,才堪堪止住去势。
“呀啊!”
白洮头发刚才还被身穿保安制服男人死死攒在手里。
犯人即使被戚山雨踢飞也没松开手中拽着头发,于是这滚愣是生生撕下她块头皮,疼得白洮差点儿没厥过去,连惨叫都劈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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