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臂被犯人刺中,但她也因此避开原本将要扎在她胸口上致命刀。
“救命!!”
白洮顾不得从手臂创口处汩汩涌出鲜血,愣是手脚并用,
要是被他们撞着正着,那他这个冒牌保安袭击女业主事情,可就要曝光。
所以,男人赶紧将白洮拖到个角落里,那儿有面突出承重墙,刚好能够阻挡住从逃生通道方向来人视线。
白洮只脚扭伤,又被袭击者往墙上狠狠掼下,脑袋和背脊都撞得很重。
这时她只觉得头晕目眩,全身上下骨头跟被人块块拆开样,哪里都疼得厉害。
然而,人在面对绝境时候,常常会在强烈求生欲望之下,激发出超越极限潜能。
“谢谢你对关心。”
他边笑,边朝柳弈挥挥手:“不过,喝酒误事,今晚可没喝酒。”
在车窗玻璃合上之前,他最后句话是:
“毕竟,还有事要忙,失陪。”
说完,嬴川黑色保时捷拐进黑压压狭窄小巷里,扬长而去,很快就连尾灯亮光也看不见。
上溜达呢?”
嬴川从驾驶座窗户探出头来,朝柳弈笑笑。
他勾起唇角被路灯照,带着种令人心底发冷诡异感,“你想去哪里?需要载你程吗?”
柳弈:“……”
他定定地看着嬴川,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。
白洮勉力睁开眼睛,抬起头,看到那看不清长相陌生男人从怀里掏出什东西,在几乎连人影轮廓都分辨不出黑暗里,愣是反射出抹不知从何而来冷光。
——那是刀子!
剧痛之中,白洮反应虽然没有平常来得灵光,但还是立刻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是,真真切切生命危险。
在刀子朝她刺来瞬间,她调动全身力气,勉力用没有受伤那只脚往墙上蹬,将右手作为支撑点,朝旁边滚,同时左手举起,本能地挡在胸前。
“刷拉”声,伴随着衣物裂帛脆响,白洮左臂传来阵强烈疼痛感。
同时间,失火公寓三楼走廊,个身穿保安制服男人,正拖着白洮,往走廊深处拽去。
三楼住户离地面近,这会儿早被响彻整栋公寓警报声惊动,能跑肯定已经全都跑。
所以男人也不太担心他们会碰到什人,而且现在整栋楼黑灯瞎火,就算真撞到某个还没来得及跑住户,别人也没法看清他样子。
果然,“那个人”策划虽然曲折些,但实际执行起来,竟然意外地顺利和稳妥。
只是此时街上消防车警笛声已经很近很近,这就意味着消防员们会随时赶到,在救火之余,也会到楼里疏散住户。
嬴川似乎半点不急样子,脸上依然带着自己招牌式淡定微笑,笔直地回视着柳弈眼睛。
“不,谢谢。”
柳弈慢慢地摇摇头,“可不敢坐个酒驾之人车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嬴川放声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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