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个护工呢,怎不见人,是不是照顾不好,要是不好赶明儿再给你找个……”
“挺好,过年,让她回家。”
“那你个人在这能行吗?”
“能,已经能下地走路。”
零点钟声响起,万敬看着她脸,放下筷子,欲言又止,终是道。
谢拾安眼眶热。
“这晚您还过来。”
万敬把外卖盒子给她拿到边。
“嗐,反正也不远,就几步路事。”
“您吃没,没吃块吃点?”
“嗯,喝多,刚睡着。”
谢拾安知道她,从前是个滴酒不沾人,哪怕是喝口果酒都会上脸程度,心脏兀地抽疼下。
“没……没事吧?”
“没,在家呢。”
“虽然是过年,村里肯定热闹,但……她从前不怎能喝酒,你……劝她少喝点,还有事,就先这样吧。”
谢拾安听到这里,拿起遥控器,砰地声关掉电视。
今年过年,她依旧没有回家,也没有收到那句熟悉“新年快乐”。
只有周沐给她打个电话。
“你真……不愿意再见她面吗?就算做不成……也这多年朋友。”
不是不愿而是不能,她正值上升期,未来前途无量,自己怎能在这个时候耽误她。
。
全国大赛开赛在即,这是她自出道以来首次缺席,只能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比赛。
简常念带领滨海省队,在全国三十四支队伍里脱颖而出,十七连胜拿下总冠军,并且也收获个人单打金牌。
比赛结束后,有记者去采访她,有她场合,必定会提到另个人名字。
“听说谢拾安选手伤势过重,无法再继续打球,这个消息属实吗?”
“拾安,这眼瞅着过完年又是新开
他虽然在家吃过,可这大过年,谢拾安个人在医院守岁,也着实让人心疼。
万敬依言坐下来。
“行,那就少来两口。”
两个人边吃饭边叙话。
万敬环视屋内圈,冷冷清清。
谢拾安吞吞吐吐,好半天才把完整句话说完,许是怕周沐反问她为什不自己去跟她说,不等人回答就挂电话。
窗外焰火升空时候,谢拾安掰开次性筷子,正准备吃盒饭。
病房门被敲响。
她拄着拐杖瘸拐地走过去开门,是万敬,手里拎着个饭盒。
“老婆刚包饺子,还热乎着呢,尝尝。”
谢拾安沉默会。
“不,没必要再徒增念想。”
周沐叹口气:“那好吧,这毕竟是你们之间事,也就不多说什。”
她准备挂电话时候,谢拾安却又迟疑着,多说句:“她……在你身边吗?”
周沐看眼旁边喝醉简常念。
“她会选择退役吗?”
“谢拾安选手已经很久没有公开露过面,您最近见过她吗?”
“对高健处理结果,您满意吗?”
“您和谢拾安选手关系究竟是怎样呢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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