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几年东西突然被摘下,许是觉得腕上空空如也不习惯,简常念又取个护腕戴在手上,回过头去,冲她笑笑。
“走吧,比赛开始。”
***
简常念已经出院恢复赛训,国际羽联对高健和崔惠熙处理结果也出来,高健不仅被终身禁赛,还被捕入狱判两年。
可崔惠熙却因为国籍以及其他种种原因仅仅只是被禁赛五年,逃过劫。
“诶。”
简常念病好回到队里第二天,有场训练赛。
更衣室里。
吕小婷看着她摘下腕上手链,她记得那是谢拾安送给她生日礼物,简常念当时还跟她们炫耀很久呢。
这多年,这条手链她在比赛时从未摘下过,早已和严教练那张照片样,成为她护身符和幸运物。
吕小婷跟在后面,这大雨,几圈下来,早已精疲力尽,手撑在膝盖上喘着粗气,刚想过去扶她,猛地抬头。
简常念以百米冲刺速度径直朝露天游泳池冲过去。
她还来不及尖叫,只看见溅起片水花,冲到池边时候,已经看不见她脑袋。
那晚之后,简常念病许久,她在风雨交加夜晚绕着操场跑半宿以及跳游泳池这事,也沦为整个训练基地“光辉事迹”。
万敬来医院看她时,许是怕人又想不开,再做傻事,竟然罕见地没责骂她。
尽管对这样处理结果简常念非常不满意,可她也不愿再把谢拾安推上风口浪尖,姑且这件事就算是告段落。
她刚进入滨海省队时候性格还有点内向,她花很多年在谢拾安身边,点点变得开朗起来,像个小太阳样地去温暖着她。
经过这件事后,夜之间,又给打回原形,甚至比从前更内敛,更喜欢独处,脸上笑容也变少。
谢拾安直住在医院里,康复过程比她想象更艰难,更漫长,人工膝盖排异反应,术后抗感染,伤口愈合情况,从只能坐着轮椅到慢慢能拄着拐杖走路,冬天已经到
“你……这是真决定要放下她吗?”
简常念凝视这条手链良久,终是选择把它放进衣柜深处。
“你那天说,不就是被甩吗?哪至于这样,其实和她,真没谈过,连句喜欢,都没能说出口。”
“最近网上不是有个问题很火吗,叫什从没得到过和得到又失去,哪个更遗憾。”
“思来想去,也没找到问题答案,同样都是遗憾,为什要分个高下呢。”
反倒是简常念看他欲言又止表情,主动笑笑,开口。
“您放心,接受队里安排,也不会再去找她。”
她从前开心就是开心,不高兴就是不高兴,什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,是个非常坦率豁达人,可是现在这笑容只是浮在脸上,像蒙层面具,少年夜之间长大。
万敬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,叹口气,把手里拿着营养品给她放在床头。
“好好养伤,争取早日归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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