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有时候会进爷爷房间拿东西,所以就锁起来。”
什贵重东西要拿这种锁锁起来。
简常念好奇道:“你爷
她手里那盆发财树被剪掉大半枝丫,只留下完好根茎部分,靠近底部根茎上冒出点绿芽,算是这个家里唯看起来有生气东西。
谢拾安抿抿唇,把干净毛巾还有睡衣扔给她。
“去洗澡。”
这睡衣有些旧但洗很干净,看就是谢拾安穿过。
简常念捧着她衣服,眨眨眼睛。
正好谢拾安抱着衣服出来:“你干嘛?”
“浇水啊,你家阳台上那多绿植,死多可惜啊,有些抗旱植物仙人掌、虎皮兰之类,个月浇次水也可以,到来年春天定会生机勃勃。”
那些绿植都是爷爷种,以前在家时候还经常浇浇水,后来去打球长年累月都在外面训练,便没怎看顾,每年秋天叶子落到处都是,她好几次想扔又舍不得。
谢拾安想让她别多管闲事,但不知为何,看着她亮晶晶眼睛,便什都说不出口。
“……随你。”
“来,来。”
简常念把人挤到边,看水槽旁边放有洗洁精,她指指:“这个,还能用吗?”
谢拾安从鼻孔里哼声:“上回回来买。”
简常念洗干净叉子,甩甩水,见她拿过去就要往碗里放,又赶紧夺回来。
“诶,等下,餐具擦干净水再用。”
“那睡哪啊?”
谢拾安也有些头疼这个问题,她没有和别人起同床共枕习惯,就算是乔语初也没有和她睡过张床,她不喜欢和人挨得太近。
“爷爷卧室和书房是连在起,都被他改成工作间,没法住人。”
简常念好奇地往客厅中间那扇门望过去,门是铁制,关很紧,没留丝缝隙,门上还挂着把大锁,这种拳头大小锁头在农村很常见,是最简单、最原始但也最有效防盗方式。
谢拾安见她直看着,以为她误会。
于是简常念就欢天喜地又从厨房拿扫帚和簸箕跑去收拾阳台。
谢拾安摇摇头,有些无奈,抱着衣服进浴室。
等她洗完澡出来,有些傻眼,不仅餐桌被收拾干干净净,地面也被人扫过。
眼望过去,阳台上花盆被摆放整整齐齐,地上落叶也都被清理干干净净,简常念正拿剪刀修剪着枯枝,她头也没抬,语气里颇有那丝洋洋得意。
“你看,把枯枝剪掉,剩下部分就不会腐烂,再浇上水,是不是又焕发生机呢?”
谢拾安看她扯纸巾擦又擦,冷哼声道:“麻烦。”
话是这说,用叉子吃起粉来可比两根筷子卷起来吃轻松多。
吃完饭谢拾安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去洗澡,简常念就在屋里转转。
她拨拨阳台上仙人掌,已经枯萎,捡起倒在地上洒水壶晃晃,也是空。
简常念想想,跑回厨房接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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