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晕却更加严重,靠在座位上喘着粗气,田露摸摸心口说:"送你回去。"
她并没有帮拦出租车,而是扶过条马路,进入个高层住宅小区。已身不由己,浑身血液冲上大脑,鼻息间充满香水味,任由她带走进电梯。
电梯不知停在哪层,看着陌生楼道,吐着浑浊酒气问:"等……等等……这是什……什地方……"
田露扶着掏出钥匙打开扇房门,走进明显是租住室厅说:"家。"
"你家?为什带来这里?"
她干脆地回答。
"为什?你喜欢哪里?不是最不起眼人吗?你们不都看不起吗?"
"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,其实你有很可爱面,虽然很难被人发现。别管办公室里那些家伙,他们没个好东西!"
酒精刺激之下,心快要跳出嗓子眼,只能紧紧压住胸中小鹿,"可是,你既然喜欢过,为什在重新回来上班之后,又与形同陌路呢?"
"因为你和过去不样。"
以下,看得她捂住胸口说:"你怎还和过去样?"
难道过去是个登徒子?可她眼就看出心思,轻笑着说:"放心,你过去也是个老实人。"
"可不想做什老实人,现在非常讨厌做个老实人。"
"这也难怪,这年头老实就是被人欺负,只有不老实才能发达。"田露再次轻轻地笑起来,用诱惑眼神说,"看你就有不老实潜力。"
听到这心又荡起来,以前她也是这样挑逗吗?或者是相反在挑逗她?转头看着窗外,对岸无数霓虹灯与没有夜晚大厦,仿佛要将浑身都烧起来。
嘴巴还在抗拒,却屁股坐在椅子上。她倒杯热水给喝下,盯着眼睛说:"高能,你忘记这里吗?"
再也无法逃避她目光,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睛,却从她逐渐放大瞳孔里,听到另外句话——
"今夜,就是他!"
不是从她口中说出话,也不是被耳朵听到,而是出自于她眼睛,再通过视觉系统,直接传达到脑子里,让无比清晰地听到。
这不是某种感觉,也不是臆想,更不是酒后
"怎不样?"
"说不清楚,但有种直觉,女人特有直觉,因为和你有过最亲密——"
"请别说!"
她又凑近,闪烁着暧昧目光说:"除你心,解你切。"
除心切,那就是身体吗?
"你脸好红啊。"
田露笑着摸摸脸,让下意识地往后缩。再摸摸自己脸,果然好烫,头也有些晕,是那大半杯啤酒作祟。拼命低头吃菜,还要壶茶水,希望酒气尽快散发出去。
"既然请吃饭,怎不说话呢?你不是想知道以前发生过事吗?"
"们——"感觉嘴唇有些发抖,"有过吗?"
"有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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