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看起来也有些激动，摸
摸
头
女护士拿出挂在床边
张卡片，有张证件照片，却完全记不起照片里自己，还印着名字——高能。
"叫高能？"
这个名字对于大脑而言，实在太过于陌生，高能是谁？是吗？
卡片下面印着病人年龄：24。
"今年二十四岁？"
这是个非常简单数学题，很遗憾连这样加减法都做不出来，不知道自己几岁，或许十几岁，或许几十岁？但愿不要太老。
他知道回答不这个问题，接着问下去："记得自己职业吗？读书还是上班？"
"不知道，起码中学毕业，否则有些知识不会知道。"
"没错，你什
都忘记，关于自记忆——你自己名字、父母、家庭、学校、单位，关于你自己切，你都无所知。更确切地说，你大脑里已经没有自己。"
院长描述令无比恐惧，"失忆？会不会变成白痴？"
"不！！"
"你知道自己为什躺在这里吗？"
"不！！！"
三个"不"，个喊得比个响亮，看来喉咙已完全恢复。
院长回头对两个医生说："估计没有错，他丧失全部记忆。"
润喉咙，终于能流畅地说话。毫无疑问母语是汉语，用汉语思维和交流，也可能掌握其他些语言，但不能取代汉语地位。
"那你还知道什？"
该死院长还未回答问题，却继续加深心底苦恼。
还知道什？
"知道这里是医院，知道你是这家医院院长，知道刚刚醒过来，知道是个中国人，还知道地球是圆！"
"这张卡片是在你去年入院时填写，所以你今年是二十五岁。"
听起来还算年轻，谢天谢地！
"你说在去年入院，那说已经在这里躺年？"
"没错，就在去年差不多这个时间，你已在这张床上深度昏迷整整年！"
"所以说醒来是个奇迹？"
"你是失忆，但不会变成白痴，请相信判断。"
"请你告诉，究竟是谁？"绝望地企求他，"假使你知道话。"
他苦笑下，"高先生，你能醒来就是奇迹，真为你感到高兴！当然要告诉你。"
"姓高？"
"是。"
"丧失记忆？"
几乎要爬起来，年轻护士抓住手，让继续躺在可怜病床上。
"还记得你父母吗？"
父母？知道"父母"这两个字意思，可是脑中关联到"父母"却是空白，连滴墨迹都留不下来。
"那你知道你自己多大？你是哪年出生？"
也许，什都知道，但不知道自己是谁。
"你知道自己叫什名字吗？"
闭上眼睛思考许久，无数白色碎片擦过脑海，却始终想不起那两个或三个字。
"不！"
"你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吗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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