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栖回到厢房,低头看眼脚上袜子,然后弯腰把脚塞进鞋子里。
谁要他渡。
既人世苦,自还之以苦,他要敢叫以德报怨,便将他拽下神坛,陪做对地狱鸳鸯。
“哼。”
“都说是漾月仙君。”
“他不就是漾月仙君?”那个传说中貌赛月华神仙。
“那是人间杜撰,漾月仙君是真正存在,不过存在感极低……如今已经很多年没有消息,仙君很喜欢他字。”青水白他眼:“算,你个凡人,知道什。”
楚栖没在意他嘲讽,他向只在意自己目标:“你怎说那是副字?那分明是副画,个红色人站在条奇怪江边,旁边还有红色花。”
“你说是中间那副?”
进尺,他穿好袜子,转身往厢房去,路过窗口,看到神君依旧站在那副画前站着,看样子时半会儿不会挪脚。
楚栖看片刻,实在太冷,边嘟囔着边朝厢房跑去。
迎面遇到青水,后者抱着拂尘默默看他,眼神隐隐有些放空。
楚栖喊他声,问:“你怎在这儿?”
“你是不是把自己当主人……”
楚栖点头。
“胡说什,那画看上千年,就是副字。”
“是人!”
“定是仙君嫌弃你不学无术,给你施障眼法,叫你好能看懂,免你自卑,你呀你呀,可不要辜负仙君好意,以后多学点东西吧,他这是慈悲为怀,诚心渡你呢。”
“……”
楚栖晃晃头,颇为得意:“不是,是司方。”
青水心口发闷。
“哎,问你。”楚栖戳他下,道:“司方是不是特别喜欢幅画?”
“你说漾月仙君那副字?”
楚栖愣:“那副字是司方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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