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，想要师尊，想要……”小黑龙颤颤巍巍地缩成
团，尾巴尖在空中快速地晃来晃去。
“重霜，”路听琴蹙紧眉头，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
，要做什吗？不要被欲/望控制
头脑。你之后还会有发/情，如果因为本能伤害无辜，就不要在玄清门待下去。”
“本、能……”重霜重复道，尾巴吓得僵在半空，“师尊，
错，知错，别赶走，定改……”
路听琴叹口气，拽下滚烫
小黑龙，按在自己冰凉双掌间。小黑龙像团燃烧火焰，烧不热他双手。
“凑活冰着冷静下吧，手大概就是这里最凉东西。”
路听琴将小黑龙滚烫身躯往冰凉地砖上按，“想点别事情，想刚才提问题。”
“想师尊……”重霜意识模糊地抓住路听琴话音。
“叫你想问题。”
“师尊……”
“你叫谁呢！”路听琴狠狠甩开小黑龙，“谁是你师尊，你分不出来吗？”
路听琴手像被烫到样收回去。他掩住嘴轻咳几声,想要站起来。
小黑龙动作比路听琴更快。他下垂耳朵颤颤，迷蒙地抬起头,连串叫着：“师尊，你不舒服吗，快去歇歇，师尊……”
“不要这叫。”
“对不住,，仙尊……”小黑龙翘起尾巴抽着自己脸，“控制不住自己,好热……”
“你这是发/情。刚化形会有这次。你躲着点人,去太初峰寒潭里……算,别闹出事来,就在这屋里待着吧。”
重霜尾巴又活过来，打着旋圈住路听琴小指。他呜咽道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重霜，要是你生辰在冬天，你也算十八，”路听琴揉面团样搓搓掌心小龙，“龙轩帮你化型，从此在龙族你也不算是
“师尊，师尊，师尊，”重霜扒住路听琴衣袖，牢牢将自己黏在上面，“师尊……教为龙，教符文……”
路听琴甩两下袖子，袖口沉重，甩不下来。他蹙眉拿手去拽，刚碰到滑溜溜鳞片，小黑龙顿时颤，像壁虎样爬爬，想攀到路听琴手上。
“重霜，适可为止。不要让剁你。”
小黑龙满脑子热气腾腾浆糊，没理解路听琴话，下意识不敢动弹。他稍微蹭路听琴衣袖，身躯股奇异冲动奔涌着，痛苦中又带着点快乐，“师尊，好难受，想……”
“你想什？”
小黑龙见路听琴要起身，口咬住路听琴衣袖,“仙尊，好难受,不要走,求你不要走……”
“重霜，松口！”路听琴转头去听阿挪动静,他听到那边细细密密地响着小呼噜,转头压低声音道：“不准大声喘气，不要吓到阿挪。”
“不动,仙尊留下来好吗,在旁边。”小黑龙蹭着路听琴手。
“在这能做什？”路听琴脸皮泛起丝薄红,怒道：“你忍过这阵就过去。”
“好难受……”小黑龙泪珠子啪嗒啪嗒往路听琴手上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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