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她来到这里几小时之后。当然只是巧合。虽然现在已经搬家,但那个时候也住在附近,做梦也想不到她会在同个地点打电话给。”
说话时八田眼睛刻也没有离开那棵樱树,他话仿佛没有终点般,慎点都猜不出之前所说“有个东西想让你看看”到底是指什。
不知过多久,八田慢慢望向慎眼睛,然后露出带有些许挑衅意味微笑。
“佐佐木啊,你也别再畏首畏尾,赶紧去见幸乃面吧?”慎时不知该说什好,八田也没有管他,继续说道:“如果你认为她是被冤枉,直接去当面告诉她不好吗?时间已经不多,你又打算等日后再后悔吗?”
“八、八田先生不也还没有去见过她吗?”
明白过来,这种病大约是要伴她生。
八田无力地叹口气,微微皱起眉头:“啊,是指那个吗?”
“倒没有直接问过她本人,实际上也就见到过两次左右吧。不过让更加难忘,是敬介看到她要晕倒还要斥责她场面。这件事没有在博客中写出来,敬介是不许她晕倒,反而会疯样骂她,让她拿出毅力来,而幸乃也死咬着嘴唇拼命坚持不要倒下。可最后还是力气用尽睡过去,这却让敬介更加生气。”
这个画面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来。无论是她晕倒前苍白脸色,还是晕倒后反而显得很舒适鼻息,又或者是刚苏醒时寂寥表情,所有这些都能轻易在慎脑海中形成画面。
八田再次陷入沉默,开始向平缓坡道上走去。又走几分钟,他停下脚步,面前却并非案发地点。他们面对是块石碑,尽管被人喷上“FUCK!”字样,但刻在上面“白梅儿童公园”依然清晰可辨。
“跟你不样吧。”
“哪、哪里——”
“已经不能将自己人生赌在她身上,因为需要来保护另有其人。”斩钉截铁地说完后,八田却又马上垂下头,“不,不是这样。从开始就没有为她赌上人生立场,跟你是截然不同。”他站起身来,重新望向那棵樱树,“判决那天啊,如果她回过头来看是,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想。然而,事实上她看就是你。当时她那个柔和表情,甚至连敬介都没有见过。真让有点受打击呢,原来她也有个
“们坐会儿吧。”八田在入口旁边长椅上坐下来,然后抬头望着上方长满樱叶树枝,开始讲起来:
“她……曾经就在这里给打过电话,就在那个案件发生前刻。可没有接到那通电话,这件事直令非常痛苦。那可能是改变她人生唯机会,连人生都可以改变,她本来也应该可以。”
八田说到这里就停住。慎听到他说“案件发生前”,而不是“犯案之前”,知道这是八田特有温柔,心里有些感激。
“其实就在那天晚上,也到过这个公园。”
“哎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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