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昨、昨天又读遍您博客,看到里面有几次写到她‘像是昏过去样睡着’,您还记得吧?关于这点,能不能请您详细讲讲?”
小时候,幸乃经常会因为亢奋而失去意识。尽管周围人很担心,她本人却是副睡得很安稳样子,实在让人不知该作何感想。慎记得幸乃曾经笑容洋溢地说:“妈妈告诉过,这种病只有小时候会发作,长大就没事。”在他印象中,当自己听到她这说时,突然便
“怎样?工作很忙吗?”
“怎、怎说呢,或许责任上有所增加吧。”
“佐佐木,你今年多大?”
“最近刚过三十岁生日。”
“是嘛,那就是说幸乃也差不多这个岁数呢。总之,能让她活到这个年纪,们还是应该心怀感激吧。”八田说着感同身受地点点头,然后突然又换上脸认真表情,“好,待在这里也没什用。们走吧,有个东西想让你看看。”
去两年。
“好、好久不见。那个,八田先生,虽然有些迟,但还是恭喜您呀。是您第二个孩子吧,记得是小男孩。还收到您专门写来信。”
说着事先想好客套话,慎将准备好点心递过去。这下,八田眼睛里充满惊讶神色。
“你……真变啊。跟以前见面时简直判若两人。”
“是、是吗?”
八田朝着案发现场走去。这条路慎也曾走过无数次——不知多少次他就是沿着这条路来跟公寓房东草部猛会面,也曾不打招呼地在周围闲逛,被附近居民当成可疑人物。
随处可见普通街景,却让慎回想起很多事。从草部证词、美香去世前打出那通电话,到案发当晚幸乃确定无疑在附近出现事。即使真如慎所想她是被冤枉,那她为什会出现在这条街上呢?当时她必定满心绝望,又或者是在寻找合适死亡地点?这片寻常街景,在她眼中又是什样呢?
“那个,对不起,八、八田先生。”八田沉默地走在几步开外。每次见面时慎都有个问题想问八田,但每次都错过开口机会。
“她、她病,还没有治好吗?”
“病?”
“是不是幸乃事上有什好消息?”
“不,那个,那方面完全没有进展。或者应该说,已经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干什。”
很不可思议,在面对八田时,慎就能讲出些平时难以启齿话。包括初中时代罪行和“幸乃可能是无辜”这主张,最早他也是说给八田听。
八田突然想起什似转换话题:“啊,对,也得祝贺你才对。工作事终于定下来啊,收到你邮件后还没跟你道喜呢,只不过这边就真什都没准备……”
从这个四月开始,慎就被聘用为东都燃气下属公司正式员工。工作内容和以前相比并没有什变化,不过成为正式员工后只要白天上班就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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