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然与她相连人就只剩下。觉得或许只有自己能带给幸乃她直期盼东西,所以只能是。”翔坦率地说道。
高城继续盯着翔眼睛看会儿,终于夸张地耸耸肩膀:“回答你刚才问题,首先是因为这并不违反心目中正义。虽然作为个法律工作者,这样做可能有些失职。有点希望你不要误会,上野
“谁知道呢。她说想偿还自己罪孽,就只是个劲儿这说。可是,关于这点,实在有些……”滔滔不绝高城突然停住话头,“啊不,也没什特别。只是负责调查刑警都感觉非常不可思议,明明所有问题都老老实实地回答,但就是决口不提反省之意。就算引导她往这个上面说,她也只是略微摇摇头。”
“可以问下那位刑警名字吗?”
“没问题,记得自己还留着他名片。是位相当优秀刑警啊。”
高城取出厚厚本名片册,抄下负责刑警姓名和电话交给翔。
接过便签匆匆扫眼,翔发自肺腑地感慨说:“为什你会这配合呢?老实说,还以为交流起来会更困难点。”
部分极少,作为帮上野做辅助工作律师,他存在并不怎引人注意,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值得赌把。
高城律所属于四谷大牌律师事务所。与头发花白上野不同,才四十出头高城脸精悍。
高城倒是显得非常欢迎翔到来。百忙之中特意抽出时间,还专门带翔去附近意大利餐厅,并且带着真诚笑容对他说:“虽然那个案子并没有接触太多,不过只要是知道定如实奉告。”
翔准备问高城只有件事,就是关于警察取证调查。
高城表情立刻有些阴郁起来:“可能你是在怀疑其中有强迫认罪情况吧,不过认为这个问题是不存在。被告自己承认全部罪行,警察那边鉴定也看不出有任何问题。整个调查过程简单到傻子都能看懂,并且被告也很快就在供词上签字。”
“像上野老师那样吗?”
“这个嘛……确是呢。”
“在回答你疑问之前,可以先问个问题吗?”高城脸上依然带着柔和笑容,声音却暗暗透出种锐利。
“更好奇你为什会这拼命呢?虽说是小时候玩伴,只是因为这个就会让你做到这种程度吗?”
他提出与父亲样问题。翔至今依然没有明确答案,但是至少有点他能够确信:
“有交代警方不知道细节吗?”
“当然有,就是关于扔煤油桶地方,她说是条叫恩田川河。”
“没有考虑从丧失神智或行为能力这个方向来辩护吗?”
“你是指摄入抗抑郁药物事吗?当然已经在起诉前仔细做过鉴定。只是精神科医生认为她摄取量不足以引起特殊异常反应,即便如此上野老师也还是打算重新申请正式鉴定,但是被被告自己拒绝。”
“被幸乃?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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