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周五下午,都定会来。希望什时候能够与你见面。让们好好聊聊吧。翔。”
按照信上所写,翔每周五都会到东京看守所来。不管日常事务多繁忙,也不管身体是不是有不舒服地方,唯独星期五下午他必定会腾出时间。
然而会面愿望次都没有实现。翔逐渐忘记紧张,也逐渐习惯被拒绝,只是每次踏进看守所大门时,他还是会在心中给自己加油鼓劲道:“就是今天!”
他也同样去见负责为幸乃辩护律师。国家指派给她当辩护律师是位六十多岁名为上野男人,正如父亲所说,上野并没有给他什好脸色看。不过他倒没有表现出多不耐烦,无论翔来拜访多少次,上野都没有让他吃过闭门羹。
只是,对方果然还是拿着“保密义务”当挡箭牌,没有透露半点消息给他。翔还特意带上住民票,证明自己与幸乃关系,拜托上野帮他送信进去,然而实际上有没有真送到也是未知数。只是直被对方打太极般地绕开话题,翔也不由得焦躁起来。
漠,更让他吃惊是向奉行神秘主义看守所居然会告诉自己拒绝理由。
“呃……那个,不好意思,您有告诉那边名字吗?她听说以后还是拒绝吗?”
“这点这里就无法知晓。”
“是这样啊。没关系,非常感谢。”
翔利落地鞠躬。幸乃定听到“丹下翔”这个名字,即便如此还是“根据本人意愿”无法会面话,失望感觉自然不小。
不过,在他开始出入上野那边四个月后,事情终于有转机。那天翔计划是缠着他问出些警察方面取证内容。面对比以往还要不依不饶翔,上野不经意间开口说道:“总之,那毕竟是高城案子嘛。”
瞬间,四周空气突然有波动。
“高城先生?”
“是啊,啊不,总之,关于这部分也没有太过深入解。不过,据所知是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翔对高城这个名字是有印象。记得好像是在神奈川县本地报纸上看过他名字。报道中关于他
不过,翔很快调整情绪。走出令人窒息看守所,他回头望去。这座如同要塞般建筑物,幸乃就在其中某处。想到这里,翔就觉得全身充满责任感。
总之第支箭已经射出去。这是他面对不可撼动大山所射入第支箭,而翔面将昨晚仔细检查好信件投入看守所附近邮箱,面想着:这是第二支。
“只要名字能让你略微感觉到什,就会觉得很开心。时隔这久,想再同你聊聊‘山丘探险队’事。那时候们真好快乐啊。”
越是写下去,沉睡记忆就跟着文字个个苏醒过来。不知何时起,翔写信目已经从令幸乃振作精神,变成真想跟她聊聊过去往事。
察觉到这样下去信就写不完,翔在结尾处加笔后,就静静放下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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