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介话说得含糊其词,阿聪感觉就像被人当面扇巴掌似,下子竟不知说什好。
“为、为什要去?”
“拜托,阿聪,陪下吧。”
“所以说到底为什要去啊!”
简短沉默之后,敬介回答出理由,确是阿聪所无法拒绝。
“别担心,绝对不会主动联系你。就当是平安符吧,实在太痛苦时候,就想想还是有人可以听自己倾诉。”
阿聪拿起矮桌上手机,硬塞进幸乃手中。
边用蓝牙与完全愣住幸乃交换着数据,阿聪边终于说出自己最想说话:
“不可以随便死哦。”
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找不到其他话。所以阿聪没有去确认幸乃反应,而是口气全部说完:“不管发生什事都不要随随便便去死。自己杀死自己是绝对不可以,那是最愚蠢事。也不会原谅你哦。”
无比焦躁。
“你有没有考虑过结婚?”心只想缓解气氛阿聪脱口而出。
“那种事怎可能呢?”
“为什不可能?你没有这样梦想吗?”
“想到梦想和未来什,就会变得非常恐惧。无法想象几年以后事情。现在,只要这个瞬间敬介还是看着,就觉得很幸福。”
“不是净干些对不起她事吗?所以有点不敢自己去见她。”
屋外是个万
慢慢抬头望向他幸乃,这次没有目空切微笑,只是傻呆呆地盯着阿聪,然后回答声“好”。
尽管幸乃并没有联络过自己,阿聪也不是很担心。因为他知道,虽然过程可能会很漫长,但敬介心还是会逐渐回到幸乃身边。
敬介渐渐不再提起美香事,反而再三表示很后悔对幸乃所作所为,不但不再玩弹子机,更为令人惊讶,是他竟然比阿聪更早地戒烟。从秋天开始,敬介在另家带护理服务老年院入职,虽然依旧是满腹牢骚,但这次没有很快辞职,反而直干下去。
距离最后次与幸乃见面,就这样过去半年。直到月三日那天晚上,许久不曾联系敬介突然打来电话。
“总之就是各种各样情况啦,现在还是在跟美香交往。之后要去见幸乃面,不好意思,你能不能也起来?”
阿聪实在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,他突然感觉任何语言在如今这个场面下都是毫无意义。
“是不会跟敬介分手,绝对不会分手。”
幸乃自言自语似反复念叨这句话时,阿聪突然感到自己仿佛要与眼前她同化。如果自己是幸乃话又会怎做呢?如果自己被敬介简简单单抛弃掉呢?如果自己满腔热忱被对方像踩死只虫子般随意践踏呢?应该会杀他。不,不对。是会杀死自己吧?没有任何人需要自己世界也没什可留恋——脑袋不由分说地作出这个决定。
“喂,幸乃,们交换下联系方式吧。”
“哎?可是,这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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