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意思?”
“如果连那个人都抛下不管,就没有任何活着价值。”
她话语没有半点犹豫,每个字都说得清晰无比。这真是自己认识那个幸乃吗?阿聪心中惊讶不已。但是这些话却没有打动他心,幸乃话说得实在太过毅然决然,让人不禁觉得这只是她自己武断。
不管怎说,这些都不是她爱着敬介理由啊。如果被需要就是她生存下去理由,那即使对方不是敬介也没关系,不是吗?
阿聪明白无误地感觉到自己心中对幸乃怜爱,想要再次触碰她双唇冲动在体内翻涌,然而他最终什都没做。他无法将自己心情传达给幸乃,对于缺乏幸乃那般强烈意志自己,阿聪只觉得
“为什?”
“还问为什,你自己也很清楚吧?还是分手比较好啊。或者说,觉得你们现在也必须分手。不要再被敬介玩弄,以你条件来说太浪费。”
阿聪说得满脸诚恳,然而直用种难以置信眼神看着他幸乃,此时脸上却浮现出怒意。那种激烈情绪就仿佛要与阿聪势不两立,让阿聪直打退堂鼓。
最后先扭过脸去还是幸乃,她放弃似叹口气说:“直是孤单人,而他肯向这样伸出手,是直依赖着他。”这算是对她刚才那个说法解释吧。
尽管阿聪依然满脸不解,幸乃却没有理他,只是转而盯着天花板。随后,在略显昏暗房间中,幸乃平静地说:“真就只有他,只有他还需要这样。”
左右,阿聪终于听到点被子摩擦声音。
慢慢苏醒幸乃惊奇地眨眨眼睛,努力辨认着自己身在何处。“你还好吧?”阿聪满怀内疚地问道。听到他声音,幸乃慢慢回过头来,仿佛明白什似,露出个虚弱笑容。
“把灯打开吧?”
“不开也没事,毕竟现在还有点头晕目眩。说起来,敬介呢?”
“抱歉,他好像出去。”
“需要?”
“是啊,只有他还肯与保持着关联。”
“没这种事啦,为什你会那没自信呢?”
“可是,直以来依赖过很多人,又都被他们抛弃;也相信过很多人,结果只是重复着遭受背叛。无论是童年,还是中学,又或者在机构里面,甚至出来以后。明明已经决定再也不让任何人走进心中……可是,敬介却强行将封闭门打开。”
幸乃笑着低下头:“对自己说,这是最后机会,于是就把心交给他。”
“是吗?不不,这事不该由八田先生来道歉。”
“喂,不可以太让他由着性子胡来啊,幸乃。”
说完,阿聪又觉得以自己立场讲这种话实在是没有说服力。幸乃瞬间露出吃惊表情,但是稍微停顿下又不知为何好像很开心地笑。
“并没有让他由着性子胡来,由着性子胡来其实是。”
“可是,这样下去你真会遍体鳞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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