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阳子啊,你能原谅吗?”“阳子最喜欢妈妈做汉堡肉饼吧。”“妈妈她啊,总是跟说,阳子是最可爱呢。”“还说有阳子这个女儿真好。”“总是说阳子……”“总是对阳子……”
爸爸为什只提起阳子呢。想到这点,她猛然低头去看幸乃,就发现幸乃脸色苍白,死死地盯着某处地方。
“不要紧吧?”阳子问道,然而幸乃只是歪歪头,什也没有回答。于是阳子接着说:“好,们上去吧。就算没有发病,你也肯定是有哪里不舒服吧?”
幸乃没有理她,慢慢走向父亲。瘫坐在地上父亲抬起头,似有不安地看向站在面前幸乃。两人对视阵,最后还是父亲忍受不先移开视线,并且深深叹口气:
“别这样,别用那种冰冷眼神看。”
则放声哭泣。唯独阳子没有哭。她无动于衷地面对着那些妈妈们,看她们用手绢按着眼角惺惺作态。阳子只是动动口型,无声地说道:“都是你们害。”冰冷空气干涸嘴唇,让上面布满裂痕。
从警局到医院再到丧葬事宜,爸爸将所有杂务都处理得井井有条。至少爸爸还是个爸爸样子,这点令阳子备感宽慰。然而,爸爸心其实也已经明确无误地破碎。
头七法事结束那天晚上,亲戚们——不知为何就只有父亲这边亲戚——以及公司同事等都全部散去,自事故发生以来,他们终于又能吃上顿只有自家人晚饭。
唯独不见妈妈餐桌前,两个姐妹从来不曾见过爸爸喝得如此烂醉。阳子此前也只是听说过爸爸以前饮酒事,这还是第次亲眼见到。她知道爸爸在守灵晚上也曾去附近喝过酒,只是自己绝对不会多说什。
就是那个爸爸,像喝水似把杯杯酒灌进胃里,旁阳子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能够阻止他妈妈已经不在。
在阳子看来,反倒是说出这句话父
阳子牵起幸乃手打算带她回二楼去,却被爸爸制止:“不要逃走啊,阳子。们是家人吧?”那低三下四讨好般笑声割开紧绷空气,击打在鼓膜上。
“喂,阳子,妈妈得那种病叫什来着?”爸爸继续自言自语似念叨着,“对不起啊,要是强行把她驾驶证抢走就好。都是错啊,全部都是错啊。”
阳子突然反应过来,这还是自己第次听到父亲用这种成年人口气与她们说话。父亲开头还喋喋不休地说着这种忏悔语言,突然又变成破口大骂地斥责妈妈,下个瞬间却转而满心懊悔地抽泣起来。脆弱、纤细、无依无靠,简直没有比现在他更加脆弱人。
看着眼前蜷缩成团父亲,阳子突然觉得他才是那个需要别人来保护孩子,心中很不可思议地萌生出种“想要拯救他”情感。自己必须替代母亲职责——这个想法也随之同涌现出来。
父亲也仿佛领悟这点似,话语点点变得如同撒娇般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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