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小屁……”林飞羽忍忍,转移话题道,“快到饭点儿,哥哥想吃什?”
宋然立刻道:“炸鸡、奶茶、薯条。”
林飞羽犹豫下,柔声道:“哥哥,你现在还很虚弱,不能吃这些,给你买皮
他脑子阵阵钝痛,喉咙干渴得像刀割样,连声音也发不出来,只能极轻微地呻吟声:“水……”
根吸管立刻凑到他嘴边:“哥哥,水在这里。”
宋然赶紧含住吸管,努力地吸着水,温水迅速润泽干渴喉咙,他咕噜咕噜喝完整整杯水,终于长长舒口气,又有些不满道:“这水怎有点咸?”
林飞羽柔声道:“你昨晚吐好几次,又出身冷汗,医生说你电解质失衡,最好喝点淡盐水。如果情况继续恶化话,就得挂吊瓶。”
“不挂吊瓶,又不是病人!”想到那尖尖针管,宋然立刻道。
静脉,他看起来那羸弱,根本不像那个在包厢里用酒瓶子给人开瓢,还拿着半个碎酒瓶狠狠抵着对方喉咙人。
他为自己,喝那多酒,又和人那样拼命,他倒下去时候,自己连心跳都停瞬,几乎有种悬崖踏空感觉。
都怪自己,自己太大意。当时,自己去卫生间挑衅罗晓晨之前,用走廊里座机给附近派出所打个电话,因为担心警察来得太快,影响自己试探宋然,他并没说具体会所名字,只说酒吧条街有人聚众吸d,所以过那久,警察才来。
可是,也正因为如此,他第次感受到,被人奋不顾身地保护,被人真心真意地关怀,是种什样感觉。
那实在太美好,就像冬夜杯热牛奶,滚烫地甜到心底。
“那哥哥就得好好休息,多喝淡盐水,再吃点东西。”林飞羽边说话,边给宋然削个苹果。
他手又稳又快,削下来苹果皮薄薄,而且圈圈不会断,削完之后又把果肉切成小块,再插上牙签放到宋然面前,简直贤惠极。
“这苹果不错,挺脆。”宋然大喇喇地享受着童工伺候,忽然想起什,“对,你哪儿来钱?所有信用卡都刷爆。”
“胖哥垫五千块医药费,又给三千块应急。哥哥放心,只要和崔导签约,就有二十万片酬,就能还给胖哥,还可以帮你还信用卡。”林飞羽认真道。
“你片酬当然是自己存着,个有手有脚大男人,怎能用小屁孩儿钱?”宋然忍不住笑,他虽然欠屁股债,但从没想过占小孩子便宜。
“哥哥。”林飞羽小声道,他顿顿,又自言自语道,“哥哥。”
虽然已经叫过很多次,但这是他第次真心实意,心甘情愿地叫出这个亲昵美好称呼。
这是他哥哥,是不会伤害他,不会觊觎他,只会拼命保护他哥哥,是天底下最好哥哥,是林飞羽个人哥哥。
……
当宋然睁开眼睛时候,阳光耀眼生花,已经是中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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