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顾雪城声音渐渐有些嘶哑,:“本座待你如珠似宝,可你为何这般下贱?心甘情愿地给男人做炉鼎,把自己糟蹋成这般模样……”
周悦被他死死按着后颈,趴在冰冷白玉栏杆上动弹不得,眼前片模糊,可是句辩驳话也说不出来,因为顾雪城说,全都是真,只是那个犯贱对象并不是白晨雨,而是顾雪城。
可是那又如何呢?顾雪城很快就要大婚。
就这样罢,无所谓。
周悦勉强拼起最后点可怜自尊,语气平静到极点:“是心甘情愿,与你无关。”
而第次心境试炼,他甚至在那种烂泥地里,那种人来人往小巷子里,做那种事情……
顾雪城又道:“后来,稍稍好些,找间破旧小客栈住下来,慢慢治疗伤口。伤势稍好之后,就雇艘乌蓬小船,每日坐在船头,漫无目地想啊想,想们以前那些日子,想你为什要挖金丹,想你和白晨雨在做什……”
周悦默然无语。
“然后,经历第二次心境试炼,几乎冻毙在冰天雪地之中。而那个时候,你又在做什?是不是躺在温暖被窝里,被白晨雨搂在怀里,你侬侬,*恋情热?”
周悦脸上片湿润,那个时候,他偷偷跑到客栈,为顾雪城治疗伤口,还采支梨花,插在花瓶里面,可是顾雪城把花摔。
顾雪城掐着他后颈修长手指忽然收紧,周悦疼得倒抽口冷气,随即,耳边传来“嘶——”声清脆裂帛声,阵寒意传来,他趴在冰冷白玉栏杆上,望着漫山遍野凋零雪白梨花,甚至连羞辱也感受不到。
……
这次折腾之后,周悦病好几天。
在病床上,他渐渐想明白很多事情。
如今切,已经毫
后来船上那次心境试炼,顾雪城浑身冻僵,丝毫不能动弹,他仿佛搂着个冰人,边……服侍对方,般还要竭尽全力,把对方经脉里寒气全部吸收过来,那次回来之后,他丹田经脉、五脏六腑尽数冻伤,从此变得特别怕冷。
“再后来,寻处小山沟,搭座小竹屋,每日孤零零地练剑修行,努力聚集着丁点儿灵气……而那个时候,你又在做什?你为白晨雨熬制灵药,为他稳定境界,帮他控制九转金丹!”
顾雪城咬牙切齿道:“第三次心境试炼时候,竟然梦到你!梦见你挖金丹,强迫你,你哭得很厉害,个劲儿说自己错……可其实呢?你做白晨雨炉鼎!!”
周悦泪流满面,第三次心魔幻境时候,顾雪城近乎完全失控,几乎是凌虐般地对待他,甚至掌打穿他灵体,他只能忍着剧痛抚慰对方,承受对方滔天怒火,回去之后,直接呕血,白发。
“如果不是本座找到你,只怕你如今还在给他做炉鼎,直到熬干最后点心血。可是哪怕如此,你还是苦苦护着他,帮他逃跑,为他说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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