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悦心如刀割。
“那段日子，就连本座都不知道，自己是怎
熬过去
，还在那种情况下，渡过
第
次心境试炼。而那个时候，你又在做什呢？在厨房里给白晨雨做红糖糯米饼？让他趴在你肩头撒娇，舔你手指头上芝麻？”
周悦闭闭眼睛，那个时候，他每晚都偷偷用灵体过去，趁顾雪城半睡半醒时候，用水滋润他嘴唇，喂他小半个馒头，用灵气治疗他伤口，每次都弄得筋疲力尽。
顾雪城勾起唇角，字顿道：“只要你肯，本座就对他手下留情，如何？”
周悦怔然看顾雪城会儿，心底渐渐片冰冷，最后木然地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顾雪城死死盯着他，仿佛没想到他居然答应得如此爽快，而后顾雪城霍然起身，几乎盛怒般，狠狠揪着周悦长发，把衣衫凌乱周悦半拖半拽出去！
走廊上侍女们吓跳，眼角忍不住偷偷瞥着周悦，个个面红耳赤。
顾雪城大怒道：“看什看？！退下！！”
还年轻，又在那种地方长大，性子过于偏激，是
没把他教好，切都怪，帝君可否稍稍宽恕二……”
顾雪城忍无可忍般闭上双眼，雪白下颌绷得紧紧，似乎狠狠咬紧牙关，而后他忽然睁开眼睛，冷冷道：“你想让本座对他宽恕二？”
周悦赶紧点点头。
顾雪城看着他，忽然翘翘唇角，露出个有些残忍笑容：“行啊，服侍本座。”
周悦呆呆，昨晚明明已经弄四个时辰……顾雪城还想要？可他昨晚受些伤，此时实在不方便行房……
侍女们惊慌失措地跑下去，周悦只觉得后颈痛，已经被狠狠按在冰冷白玉栏杆上，虽然侍女们都退下，可这里是灵犀峰上，云雪楼顶，镂空白玉栏杆无遮无掩，下面人抬头就能看见……甚至其他峰高级修士也能看见……
他再也忍不住，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：“不要……”
“晚。”顾雪城轻而易举地按住他，仿佛按着只兔子，而后温热嘴唇贴上周悦耳朵，声音又轻又柔，“周悦，你可知道这年以来，本座经历些什吗？”
周悦止不住地发抖，他知道，他当然知道，他直都在看着……
顾雪城轻声道：“那个雷雨夜，本座被你剜金丹之后，在血泊里躺天夜，然后流浪到山下小镇，躺在小巷子烂泥地里，发着高烧，没有水喝，没有东西吃……”
周悦手足无措会儿，而后咬咬牙，深深吸口气，慢慢爬下床，在顾雪城身前跪下，轻轻摸上那冰冷玉石腰带。
顾雪城死死盯着他举动，脸色愈发难看，忽然咬牙切齿道：“不是在这里。”
周悦愣愣。
“你以前不是假装害羞，不肯让本座点烛吗？”顾雪城冷冷道，“要想本座放过他，就在外面服侍本座。”
周悦僵住，顾雪城什意思？他要自己在外面，在外面白玉栏杆旁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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