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更深夜重,孤男寡男,怕有不妥。”
严融之:“有何不妥?”
林殊文涩声:“身份不妥。”
严融之下床,连鞋袜都未穿。
着长袍高大男人走到林殊文面前,微微低头,目光眨也不眨,低声道:“小林先生不妨胆大些,把身份坐实。”
“是抱你上来。”
林殊文不吭声。
几息后,他垂着脑袋开口:“先走。”
未问缘由,林殊文瞥见挂在墙上盏提灯,慌忙弯腰穿鞋,头发都来不及打理,立刻拿起提灯。
少年执灯欲走,却听卧病在床男人说道:“等等。”
林殊文左耳听不见,便倾过右耳:“什?”
严融之望着少年偏过去左耳,薄嫩耳肉坠着颗小小红痣,像落在白玉粒朱砂,盛请他去衔品口。
他道:“若有求亲之意,殊文会不会答应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待修~
林殊文回头望着暗灯下高大男人,面色别扭。
他摇摇头,道:“时辰不早,得回去。”
严融之道:“外头在下雨,加之时辰不早,今夜留下如何。”
林殊文嗓子轻轻绷着,指尖捏紧提灯木柄。
往日若他离开,对方都让罗文安排马车送他到旧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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