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种情况,林若轩训季如雪好几次,可是那小子听完之后,还是行素,林若轩实在无可奈何,后来索性随他去,毕竟季如雪还没满十九岁,第次离家这远,变得粘人也是正常。
这天清晨,运粮车队终于到奉天府境内。
进城之后,赵千户打声招呼,便带着车队去城西粮库办理入库手续,而季如雪和林若轩则起到总督衙门,想要拜
赵千户又对其余人吼道:“你们几个还杵在这里做什?也想领罚吗?还不散!”
剩下几个人吓得哄而散,世界终于清静。
季如雪眯眯眼睛,冷哼道:“十鞭?若是来治军,这种胡言乱语长舌公,定然要当众打三十军棍。”
林若轩被这场闹剧弄得啼笑皆非,只能摇摇头:“算,明天还要赶路,早点睡吧。”
“哦。”
不出什,便点头道:“嗯,殿下别听他们,和侯爷只是朋友。”
季如雪深深地看着他,轻轻点点头:“先生说什,就信什。”
这个时候,外面那些人越说越离谱,林若轩已经变成某种祸国妖孽,把萧图南兵权都给祸害得没,林若轩正哭笑不得,忽然听见阵重重脚步声,而后个男人,bao喝道:“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?!”
所有人都吓跳,有人结结巴巴道:“赵,赵千户。”
赵洪福厉声道:“你们说那个阉人也就罢,可你们竟敢对宁远侯说三道四,真是他奶奶群混账!宁远侯是什人?你们这群蠢货都不配提他名字!”
第二天是个大晴天,运粮车队整顿番之后,便离开罗家村,路往辽东而去。
今年辽东春旱,因为长期跟女真打仗缘故,赋税又很沉重,运粮车队路遇见好几拨流寇,但是因为林若轩出手大方,遇村投宿,遇店打尖,所以将士们精神状态都很饱满,流寇们不敢轻易打劫。
赵千户和张百户偶尔有些摩擦,但也没出什大乱子。
日子天天过去,转眼便到月底,眼见便要抵达奉天府,而林若轩那颗高高悬着心,也终于渐渐放下来,毕竟在这种兵荒马乱年代,押送粮食总是让人提心吊胆。
这段日子以来,季如雪也算尽职尽责,但晚上却越发粘人,林若轩有时候半夜醒来,便会发现这小子紧紧搂着自己,如今天气又热,这搂着睡晚,两人都是身粘腻腻汗。
林若轩恍然大悟,又个萧图南粉丝。
赵洪福粗声粗气地喷好会儿,才道:“其他几个也就罢,张百户你身为百户,居然也跟着嚼舌根,待会儿自己去领罚十鞭!”
张百户不服气道:“赵千户,不过说那阉人几句”
“阉人又如何?阉人掏银子买饭菜你不也吃!”赵千户吼道,“再说,你居然敢说宁远侯不是,你算什东西?给宁远侯提鞋也不配!”
张百户沉默会儿,恨恨道:“知道,领罚十鞭是吧,这就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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