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凌霄。”陈燧副刮目相看模样,“没想到你人脉还挺广阔,连皇兄奶妈都能认识。”
皇上……奶妈?!
那位老妇人身份竟然是皇上奶妈!
根据陈燧所说,那位老妇人确是普通京州百姓,但因为给皇上喂过奶,深得太后喜爱,此后虽然回到民间,但被允许随时进后宫面见太后,老妇人知道很多民间趣事,每次进宫面见太后,都把这些趣事说给太后听,久而久之,便成太后心腹。
这次,高柳蝉带给太后,是京州正当红通俗小说《诀君子》。
宋凌霄将高柳蝉名牌交还给老妇人,老妇人笑着点点头,便离开凌霄书坊。
之后数日,什事都没有发生……
就在宋凌霄怀疑,他是不是被诈骗之时,陈燧带来宫里消息,说太后很喜欢《诀君子》,还问到薛琬,想请薛琬进宫叙。
宋凌霄诧异:“你不是对《诀君子》无感吗?”
陈燧不明所以:“是无感啊。”
宋凌霄还没有想出合适办法,办法主动找上门。
在天黄昏时分,位陌生老妇人来到达摩院,告诉宋凌霄,她很喜欢《诀君子》。
宋凌霄本以为是普通读者表达对作品喜爱,便叫苏老三拿热茶和小点心来招待老妇人,和老妇人起坐在雅座里说话。
谁知说着说着,老妇人问宋凌霄,《诀君子》是不是遇到些阻力,尤其是在官府方面。
宋凌霄惊,这老妇人看起来就是很平常很和蔼那种京州百姓,竟然能说出“是不是遇到官府阻力”这样话?
据说,太后看到《诀君子》之后,只看个开头,就深深沉迷进去,花天时间,将《诀君子》全部看完。
当天晚上,太后破例留下高柳蝉,和她讨论书中情节,两人起探讨到深夜。
之后三天,皆是如此。
太后甚至将《诀君子》
宋凌霄:“那你还这尽心尽力地推销?”
陈燧:“不是推销给太后……”
那是谁推销给太后?
宋凌霄不由得想起高柳蝉。
“对,前些日子见到个神奇老妇人……”宋凌霄将高柳蝉样子形容番,还把他们俩对话原原本本地告诉陈燧。
宋凌霄承认确实朝堂中有些反对意见,他们书坊也因此接受不少审查,不过问题不大,《诀君子》又没有什违规地方,他们审查他们好。
老妇人用种“年轻人你真是想太简单”眼神看着宋凌霄,说道,她可以帮忙解决官府阻力,不过相应,她也要收回样东西。
直到此刻,宋凌霄才知道,原来老妇人就是四花笺之二高柳蝉。
宋凌霄并不相信个普通老妇人——好吧,就算她并不普通——个高深莫测老妇人能解决官府阻力,连他爹都只能通过扣下奏折方式来暂时压制,这样位老妇人又能做什呢?
不过,既然人家自信能做到,宋凌霄也不能给人家泼冷水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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