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凌霄开始回忆自己高中时代——啊,那时候他只顾学习,连前后桌是谁都忘。
“这种事,爹虽然没法教你,不过你只需知道,无论你喜欢谁,爹都会想办法帮你弄回来。”宋郢面不改色地说着反派台词,优雅地拿出手帕擦拭嘴角。
宋凌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宋郢将五花大绑陈燧扔在他屋里神奇画面。
等等!他没有喜欢陈燧吧,他……只是喜欢长得好看人。
诶,没错,这样说就能说通。
额。
“爹你这是要借题发挥吗?”宋凌霄针见血地戳穿宋郢心思。
作为个绝缘体,单身狗,宋凌霄还真没有对谁动过心,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,大概是因为自己太有趣,所以顾不上注意别人吧……
当然,这样欠揍话说出来也只会被打。
“爹是为你将来着想,你整日忙著书坊事,也没个人照顾你,爹终究放心不下。”宋郢拿出父母催婚常见套词。
当然,薛从治奏折并没有送到皇上那里。
元若帝已经很久没有上朝,自然也不看奏折。
如今,奏折都要走司礼监路子,经过司礼监五位大太监商议,再决定是送到内阁,还是留中不发,还是原路打回。
薛从治这封奏折,就被下班回家宋郢顺道带回,晚上吃饭时候,宋郢招招手,对正在啃凤爪宋凌霄说:“凌霄,爹有个好东西给你瞧瞧。”
宋凌霄疑惑地把脑袋伸过去,就看见薛从治那封奏折,触目惊心,八个大字:
陈燧每次让他产生悸动感觉,都是贴近他跟他说话时候,那个时候,陈燧那张脸就会无限放大,他甚至能数清楚他睫毛,看到他瞳孔里自己倒影。
宋凌霄对于这种套词拥有十级免疫:“爹,要说照顾话,身强力壮管家,不比个娇滴滴小姑娘强吗?有宋伯照顾,您还有什不放心?”
“那不样,你这是还没开窍。”宋郢干咳声,没有把话说透,毕竟他还是含蓄古代人,就算搞亲子教育,也不大好意思摊开来讲。
宋凌霄却是个现代人,他知道宋郢什意思,可是,说也奇怪,他就是对小姑娘没什兴趣……
说起兴趣,有时候陈燧靠近跟他说话,或是触碰他时候,他反而有种奇异感觉。
而且,他不知道自己是多心还是怎,陈燧最近摸他次数越来越多,还经常在公开场合拉他手,般青少年朋友会这样做吗?
私下引诱*员千金!
麻蛋,说得他好像个色魔,苍天可鉴,他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,根本没有那个心思,再加上休闲时间都被陈燧占满,他想“私下”干点啥陈燧都要参加,伙同王爷起引诱*员千金这鬼畜事情他干不出来。
所以,都是污蔑!
“爹,你不要相信薛从治胡说八道!他就是记恨坏他老薛家亲事!”宋凌霄愤愤道。
“哦?”宋郢笑着打量宋凌霄,“凌霄今年也十七吧,没有心仪姑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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