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飞燕自然是相信曹汝贞,就没有解约,结果,不知道是谁走漏他和曹汝贞来往消息,燕回书坊被余象天盯上,那段时间,市场上全是燕回书坊盗版书,燕回书坊出本新书,建阳书坊就出本盗版,硬是打价格战把燕回书坊给拖死。
再后来,曹汝贞不甘心就此落败,他想要上建阳县搜集证据,直接告到州府衙门去。
飞飞燕没来得及拦住曹汝贞,曹汝贞在建阳县被人打断条腿,虽然保住条命,但往后走路时都是跛跛,再也没法跑长途做生意。
没有人给曹汝贞公道,书坊倒闭,身体健康被摧毁,他默默地回老家,给人写文书糊口。
“之所以能和建阳书坊断得这干净,就是因为当初有汝贞教看契书。”飞飞燕惆怅地说道,“唉,宋坊主,是不希望你重蹈汝贞覆辙,所以才这样阻拦你啊。”
汝贞建议下,飞飞燕投入当时声名鹊起建阳书坊,在里面专职写书,那段时间建阳书坊创作环境还没有那糟糕,飞飞燕写得还是挺开心。
只要飞飞燕出本书,曹汝贞必然会买本,见面时也会热情地夸奖他,听他吐槽建阳书坊里压力,每当这些时候,曹汝贞都会给他鼓劲,叫他不要放弃。
正因为有这样位挚友路支持,所以飞飞燕才坚持写下去,逐渐写出点名声。
但是,建阳书坊也渐渐变,不似当初那样纯粹,飞飞燕被书坊里编辑狠狠地坑几次之后,忍不住向曹汝贞抱怨,他是想得到曹汝贞贯支持,好让他继续坚持下去。
没想到,听到飞飞燕抱怨几次之后,曹汝贞告诉他,自己也打算做书商生意,如果飞飞燕做不开心,可以离开建阳书坊,他可以替飞飞燕打理所有工作,飞飞燕只要专心创作就可以。
宋凌霄沉默。
就在飞飞燕以为他准备放弃时。
宋凌霄抬起头来,坚定地说道:“就是因为曹汝贞这样老实人被欺负,却无人主持公道,才更要去建阳,更要去抢账本,让余象天把牢底坐穿,否则,谁还会相信大兆衙门?大兆律法?是有帮人
飞飞燕很惊讶,不知道自己这位同窗什时候也做起书商,打听之下,才知道曹汝贞开家燕返书坊,而且已经做些不错通俗小说。
飞飞燕大为震惊,感到自己真是不够解这位同窗好友,以前只有他跟曹汝贞吐槽,曹汝贞笑着听,他从来没听过曹汝贞抱怨自己工作,没想到他不声不响竟做起这样大事情来。
而且……那个书坊名字。
飞飞燕有点感动,正好建阳书坊那个时候更新版契书,对作者署名权规定得不清不楚,飞飞燕心里不舒服,便想着趁机跑路。
但是,曹汝贞跟他要来他现在签订契书之后,告诉他,他现在还不能走,必须得等年限到,书写够之后再解约,否则会有麻烦,因为,契书坑,其实从最早版本开始就挖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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