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点小意外,就是凌霄书坊那个叫梁庆书商,竟然找到他们盗版书据点,不愧是余象天看中人才。
不过,余象天点不怵,对着梁庆侃侃而谈,几句话功夫,就把梁庆给侃懵,不仅没有继续揪着他们盗版书说事儿,还心平气和地被郝三思送走。
这说明什?说明梁庆已经忘自己初衷,他被余象天洗脑!
背叛种子已经种下,余象天只等着它生根发芽,开花结果,上演出祸起萧墙好戏。
晚上,余象天身为大兆书坊界领军人物,依然没有休息,他来到位于城郊外运河码头,接新批盗版书,他有时和搬运工人们起参与卸货,和他们热情地搭话,向他们解货运市场第手消息,有时又坐在船舱里,请货船老板们喝酒吃肉,跟他们谈下笔生意。
命,是弱者借口,运,是强者谦辞。①
余象天直认为自己运气很好。
因为他足够勤奋!
十二月初这天,他早上寅时(4:00)起床,天色还黑沉沉,就给家里来人写回信,嘉许他们起早贪黑地印制盗版书,表示这波卖好,会给他们多多奖赏。
天亮之后,辰时前后,余象天早早溜达到百官衙署,“巧遇”礼部崔主事,跟他搭话,询问部里长官们对于这几期邸报文化副刊感想如何,有没有口味偏重,每个类型作品他手头都筹备着数量可观精品货,如果长官们有需要,也可以定制作品,比如个人传记、励志轶事之类。
成功人士为什会成功,归根结底,还是因为他们有着超出常人勤奋!
余象天把这天行程记在随身携带灵感笔记本上,决定在下个版本《余象天传》中把这部分内容放在“第三章:余象天天”里,这种亲切日常叙述模式,更能体现出余象天与普通人不同之处。当然,盗版书这种字眼就没必要出现
被崔主事拒绝后,余象天并不气馁,毕竟在他经验之中,人们都是守旧,要谈下来个新合作,必须经过七到十二次游说,这才第次,如果成才是有鬼。
午时前后,余象天在老李水面吃个便饭,他不太喜欢北方食物,太粗糙,不好消化,但是水面这种东西确很神奇,明明是大面条,吃下去之后却很舒适,饱腹感强,能顶下午。
下午,余象天要干体力活,他来到存放着盗版书个据点,和本地个书坊挖过来老编修盘点下盗版书铺货情况,铺货成绩很让人欣喜,仅仅西南市场年集,天就出货三千册。
虽然,对于余象天来说,天卖个三千册只是小数目,但是,想到凌霄书坊就这样流失三千册市场,余象天就心花怒放,简直比自己做书赚钱还开心。
市场就那大,业内就那点人,旦强盛到定程度,做书冲销量都没什意思,踩着别人脑袋、看他们不明所以地痛苦挣扎,更有趣味,更好打发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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