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情看看贺琳琅,又看看乔碧玉,终是低下头,没有在这个时候再拖自己女儿后腿。
而这时,乔祖谟则猛地捶地面,痛苦地嚎叫道:“碧玉啊,碧玉啊,你这都是为什?你想要什,不能开口跟爹讲吗?就是那天上星星,爹也愿意为你去摘,你为什要做出这样事情来啊!”
看到乔祖谟如此痛苦,在场众人不由得露出恻然之色,虽然乔祖谟开始显得过于霸道不留情面,但是,那是建立在他认为自己女儿是无辜被欺负前提下,他爱女之心,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,此时得知女儿才是罪魁祸首,他更是撕心裂肺,无法接受。
有这样位宠爱着自己父亲,为什乔碧玉还要做出偷盗事呢?
实在是无法理解。
指着别人鼻子骂穷人多做贼时候没见你哭!
现在哭,不嫌太迟些?
袁成章脸厌恶之色,她本来以为自己抓到真凶之后会很愤怒,可是眼下,她只觉得恶心,怎被这个恶毒女人当枪使!她袁大小姐脸都给丢尽!仔细想想今天事情前前后后经过,想到那些被人怂恿细节,想到那些煽风点火话语,想到自己像个大傻帽似站在个恶毒贼这边,对真正无依无靠贺琳琅多加指责,咄咄逼人——
袁成章就恶心得直想吐。
她收回脚,尽量远离哭哭啼啼乔碧玉,双手抱臂,冷冷地说:“既然小偷已经抓住,那就送去官衙吧,梁伯伯定会给出公正判决。”
乔碧玉垂下头,不再做声。
紫竹笔失窃案,真相水落石出,少顷,京州府衙门接到报案,派两个差役来拿人,乔碧玉像个木头人似被带走,乔祖谟失魂落魄地跟着他们道走。
直到段时间审理之后,乔碧玉动机大白于世,原来,她目标从来不是什紫竹笔,而是贺琳琅。
贺琳琅父亲贺情和乔碧玉父亲乔祖谟同为工部*员,贺情却因为修建辰天殿过程中,发明种运送圆木、降低成本运输方法,大大节省工部开支,成为工部尚书眼
薛璞示意家仆去报官,让官府过来拿人。
突然间,乔碧玉往前扑,扑在薛琬脚下,抱住她小腿,扬起脸来,激动地祈求道:“薛小姐,薛小姐,求求你,救救碧玉吧,碧玉不是故意要偷您紫竹笔……碧玉真不知道那支笔那昂贵,碧玉就是觉得好玩,等碧玉知道时候,已经骑虎难下……呜……薛小姐,你大人有大量,就饶过碧玉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薛琬道,“早说过不计较紫竹笔是谁偷,但是现在……似乎事情并不仅仅是偷东西问题,你可是污蔑贺家小姐,此事关乎贺家小姐名誉和前程,恐怕,没有那容易揭过。”
“不错。”贺琳琅这时候语气坚决地说道,“绝不原谅。”
好!众人在心底都喝声彩。比起她那个窝囊爹贺情,贺琳琅还是更有气魄啊,歹竹出好笋,真是歹竹出好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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