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碧玉“噗通”声跪在地上,眼神黯淡,脸如死灰,她猛地把头埋在双臂之间,肩膀颤抖着哭泣起来。
众人见此场景,个可怜无助小姑娘,被欺负得只能跪在地上哭,不约而同地感到——活该!
早干什去!偷东西时候没加你哭,诬陷别人时候没见你哭,
“不敢不敢,”宋凌霄虚情假意地客套着,“也久闻薛小姐才女之名,今日得见,实事幸事。”
薛琬笑笑,显然没把宋凌霄客套当真。
薛璞疑惑地打量着宋凌霄,下意识地横身在自己妹妹和宋凌霄之间——他不同意这门亲事!
当然,除薛璞之外,其他人都没有这样迅捷反应速度。
袁成章举着锦帕,朗声道:“诸位,结果出来,这条锦帕,是乔碧玉东西,这条锦帕上确实染着墨水,而且还是新鲜,肯定是用来包裹过紫竹笔——”
好字女夫子薛琬,带着女学生们去花园里联诗赏景,没想到回来之后,自己向珍视紫竹笔却不见。
她虽然心疼紫竹笔,但是想到要从这些年幼女孩子们之中捉出个小偷来,她又不愿,所以才率先退出学堂,回到自己房间里。
这样来,所有关节都打通,参与进紫竹笔案里大小姐们,纷纷从刻板印象中挣脱出来,具有自己鲜活形象和各异性格。
袁成章板着脸,看向乔祖谟,后者向她投来焦急询问目光,袁成章摇摇头,从袖子里拿出块金丝边锦帕,锦帕上晕染着墨迹。
乔祖谟就像被抽掉灵魂般,下子坐倒在地。
“等等,”乔祖谟还不死心,他指着那条锦帕,质问道,“这也有可能是们碧玉用来包自己笔染上墨汁,为什就能证明是包紫竹笔染上?”
袁成章叹口气,说:“当然是因为墨汁。方才宋公子不是说过吗,琬琬姐擅长书法,她用墨汁是自己调制,里面加份‘黄山松’香料,也是经她手研制,天底下独无二。”
薛琬颔首。
袁成章继续说道:“这锦帕上墨汁,琬琬姐已经鉴定过,正是她自己调制漆烟墨,里面有‘黄山松’香味,不信,大家可以闻闻紫竹笔,再闻闻这条锦帕,看看是不是样墨香味。”
说到此处,证据已是板上钉钉铁证,再没有分辨余地。
“琬琬,你来正好。”薛璞喜道,他对这个妹妹十分看重,见妹妹出来,立刻走到她身边,问道,“你都知道?”
“嗯。”薛琬向宋凌霄行个礼,“袁妹妹对讲过,宋坊主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薛璞本来想炫耀下,这案子是在他这个哥哥主持下侦破,没想到,妹妹出来没有理他,反倒是先跟宋凌霄这个小子道谢!
罢罢,宋凌霄确实有几分聪明才智,这个案子能够侦破,他功不可没。
宋凌霄也向薛琬回礼,暗想,薛璞这个家伙,果然在家里脏过,要不然他妹妹出来怎叫“宋坊主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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