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嵇清持。
“难道……”宋凌霄好像明白,只是,他不明白周长天为什这帮他。
似乎看
“宋坊主啊,你不要怪说你,你还太嫩,像兰之洛这样如日中天作者,你把握得太松啊!你知道清流书坊那几个知名编修,嵇清持是怎拿捏他们?个个都签卖身长约,辈子都只能给清流书坊干活。”周长天顿顿,问道,“现在,你告诉,你是怎处理这件事?”
“……”宋凌霄叹口气,“放他走。”
“哎呀!”周长天拍大腿,恨铁不成钢,“傻孩子啊,你怎能放他走呢,你应该抓紧他才对!就像你抓紧云澜这样,施恩啊,给他他想要东西啊,让他对你感恩戴德,他定能回想起你好,毕竟你对他有知遇之恩,任何人都比不啊!”
宋凌霄微微皱眉,并未立刻回答,他心中想,然而他对云澜也并没有施恩,只是做点该做,这在其他人眼中看来,是种驭人之术?大概是他太天真吧,不喜欢凡事都上升到“技术”层面。
“罢,你这样做,或许也有好处,只是短期内看不出来。”周长天叹口气,“可惜你辛苦栽培果子,却掉到别人口袋里。”
道:“宋坊主,你这病来得急,邓大夫看得出病根,周某人却能看得出病因。不知是否可以借步说话?”
宋凌霄怔,病因?周长天难道还兼职郎中?
他抬头示意,掌柜带着屋里大大小小干人等离开,把隔间留给宋凌霄和周长天两个人。
“宋坊主啊,你还是太年轻。”周长天捋捋胡须,笑道,“与人打交道,就免不要吃亏啊。”
宋凌霄听出些意思来,恭恭敬敬道:“请周先生赐教。”
宋凌霄愣,什意思?
周长天看见他傻乎乎表情,忍不住又是阵拍腿:“你知道清流书坊坊主嵇清持吗?”
宋凌霄当然知道。
“嵇清持风评是很好,他淡泊名利,心钻研编书之事,曾经,也想把《时文选》交托给他来做。可是,接触下来,发现嵇清持这个人,并没有传闻中那样光风霁月。在背后说人闲话非君子所为,唉,可是你啊,不给你点透,你又不明白什意思。”周长天顿顿,说道,“嵇清持是个心思很重人。”
每句话都有指向性,每次见面都有目,笑里藏刀,睚眦必报,并且乐此不疲。
“你那《金樽雪》作者,给你来信吧?信上没有什好话吧?方才掌柜说白眼狼,就是他吧?”周长天不疾不徐地说道。
宋凌霄惊,周长天不愧是江南书院山长,干过人事工作领导,掌柜再怎遮掩,也被他眼看穿。
“您……真是料事如神。”宋凌霄也不隐瞒,直接和盘托出。
周长天点点头,精明眼中闪过丝锐色:“你想过他为什会这做?”
宋凌霄黯然,那还能是为什,肯定是因为前日里话不投机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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