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?”
“能具体说说吗?”
“不能。”莫问归懒洋洋道,“很忙。”
“你在晏府好像只有照顾件事?”
“忙着睡觉。”莫问归站起身,伸个懒腰,“你和你肚子里两个都没什事,没事多走两步,还有五个月你就解脱。”
两人静静地拥吻着。
世间众生,尝尽百苦,就连九五之尊皇帝也有求而不得之事。虞笙忽然觉得,单是能和自己喜欢人在起,就是件非常非常幸运事情。
次日,皇宫传来消息,林后诞下名皇子,父子平安。皇帝龙颜大悦,所有助皇后生产太监宫女都得到厚厚赏赐,太医也保住自己脑袋。小皇子刚发出第声啼哭,就得到皇帝亲赐名讳——李泫。
虞笙得知林后平安无事,心中大石头总算放下来。“也不知小皇子是哥儿还是常人。”
晏未岚笑道:“这恐怕要等十四年后才能知道。”
晏未岚看着虞笙睡下,虞笙拉住他衣袖不让他走,“未岚,你陪说说话。”
晏未岚替他盖好被子,“嗯。”
“今日,听禾公公说很多事。未岚,你知道皇上,皇后,还有永王,他们之间纠葛吗?”
晏未岚点点头,“那是二十年事情。”
“对啊。”虞笙不胜唏嘘,“二十年啊。”
过完年,在开朝首日,皇帝当着文武百官面,终于下立秦王为太子圣旨。众人私下说,这是皇帝送给皇后大礼。
二月初,京城又下场大雪。等这场雪结束,春天也该到。虞笙掰着手指数日子,若他能足月产子,两个孩子就会在夏天降生,那就是两个狮子座……
虞麓接到朝廷调令,命他于四月之前到达浔阳。虞麓决定提前两月出发,来他可以沿路游山玩水,二来他早些也能熟悉南方气候。
虞笙身子渐沉,无法相送,晏未岚就替他去。虞麓离京那日,虞笙想到许久见不到弟弟,心中有些烦闷。晚上,莫问归拎着两壶酒来找晏未岚,说要醉解
午后,晏未岚去见登门拜访*员,莫问归照例来给虞笙诊脉。虞笙见他不停地打哈气,精神也不太好,顶着好奇宝宝名头问:“你昨夜干嘛去?”
莫问归斜睨着他,“出去。”
虞笙想起昨夜他在宜和园“眼花”,“大半夜你不睡觉,去哪啦?”
莫问归朝虞笙肚子扬扬下巴,“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事情吧。”
虞笙隐约觉得不太对劲,想想,问:“莫公子,记得你和未岚是在浔阳认识。”
晏未岚轻轻抚摸着虞笙小腹,“虞笙,不希望你为旁人事过多忧心——你很在意皇后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虞笙顿顿,“未岚,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?”
晏未岚不置可否,轻声道:“若是可以,希望你眼中永远只有人。”
“有娘,有大哥,有麓麓。”虞笙真挚而热切道,“但只属于你。”
“也,只属于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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