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。”晏未岚温声道,“们回家,起等消息。”
虞笙挤出个笑容,“好。”
两人手牵着手,路踏雪,迎着月光向园外走去。今夜月光很亮,宜和园在清冷月光下显得格外静谧。虞笙无意中看见个太监带着名男子朝东来宫方向走去,猛地停下脚步。
晏未岚问:“怎?”
虞笙困惑道:“刚刚好像看见莫问归。”
李湛沉声道:“父后他……为何不出声?”
“王爷?”
李湛闭闭眼,“听闻生产之痛比起万箭穿心之痛有过之而无不及。父后他……”
虞笙安慰道:“皇后有过经验,自然知道要把力气省下来,留到该用时候用。”
李湛转身看向虞笙,“虞夫人。”
宫偏殿有数名太医轮流值守,片刻功夫太医就赶来。太医看林后眼,就道:“皇后要临盆,准备热水剪刀,请产婆来。”
虞笙愕然。林后不是才怀孕八个月,怎突然就要生!东来宫众宫女太监手忙脚乱地忙活,个小太监把虞笙请出去:“还请国公夫人先行回避。”
虞笙只好在殿外等候。不过时,天暗下来,东来宫灯火通明,热水盆盆地端进去,里头却听不到半点动静。虞笙正心急如焚,就见皇帝和秦王匆匆赶来。
虞笙朝他们二人行礼:“皇上,王爷。”
皇帝正眼都没给虞笙个,径直朝殿内走去。个嬷嬷忙过来跪下,“皇上,您阳气过重,按祖宗规矩不能进去,否则会冲撞皇后和皇嗣啊!”
“问归?”晏未岚笑道,“他怎会来宜和园?”
虞笙揉揉眼睛,“大概是看错吧。”
两人回到晏府时已是亥时,晏未岚让虞笙去睡觉,虞笙道:“不是要等消息吗?”
“即便宫里有消息,传来府上还需个时辰。你先睡,守着。”
“王爷唤名字就好。”
李湛点点头,“虞笙,此处不是你该在地方。未岚就在宫外等你,你跟他回去吧。”
虞笙十分在意林后安慰,可他毕竟算是外男,又是臣妻,哪有什资格和皇帝秦王起在东来宫守着。“多谢王爷告知,”虞笙朝殿内看眼,“那先告退。”
虞笙出东来宫,果然看到晏未岚站在雪中等他。晏未岚朝他走来,牵起他手,不顾有旁人在场,与他十指相扣,“有没有被吓到?”
虞笙摇摇头,“未岚,担心皇后。”
皇帝隐忍道:“离产期尚有两月,皇后为何忽然就要临盆?”
嬷嬷战战兢兢道:“太、太医说,皇后怀相本就不好,早产也在意料之中。”
皇帝“呵”地声冷笑,“意料之中……既是意料之中,想必他们早有对策。传令下去,今日若皇后和皇嗣有任何闪失,就那让‘意料之中’之人提头来见。”
嬷嬷颤声道:“是……”
李湛凝神看着殿内,深邃眼中映着周遭灯火。虞笙犹豫会儿,上前道:“王爷放心,皇后定能安然无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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