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儿撇开他,走进米若兰房间,发现米若兰继续注视着窗外,雨儿问她:“米医生,童年是不是真有病?”她用手指
在米若兰房间里,光线异常地柔和,照射着她穿着白大褂轮廓。她轻轻地启动红唇:“童年,坐啊。”
童年乖乖地坐在她面前,忽然显得非常地温顺,就像他小时候那只白猫。
“童年,今天不想问你任何问题,因为现在对你而言,任何问题都是愚蠢。只想倾听,倾听你心底声音,好吗?”
童年沉默会儿,然后用略带沙哑嗓音缓缓地说:“好。”听声音他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说过话。
米若兰点点头,似乎是在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萧双眼睛。
电梯门合上,迅速地向下降去。罗姿呆呆地站在空空走廊里,阵风从走廊尽头敞开窗户里吹进来,才让她渐渐地冷静下来。
米若兰心理诊所离黑房子并不远,雨儿和童年步行大约20分钟赶到那里。他们轻轻地推开心理诊所门,看到靠外面房间墙上挂着许多画,这些画都很奇怪,充满抽象意味,其中有幅被雨儿认出来,那是许文明画。
接待小姐主动招呼他们,雨儿告诉小姐,她已经与米若兰在电话里联系过,小姐回答:“你是雨儿小姐吧?米医生正等着你们呢。”
小姐带着他们走进米若兰房间,雨儿看到米若兰正坐在张宽大椅子上,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花园。
童年觉得她眼睛就好像是两扇窗户,向窗外眺望,可以发现另个世界,现在,这个世界成为他听众,静静地等待着他声音。他嘴唇有些干裂,于是他用舌头舔舔自己嘴唇,然后缓缓地说:“只是在说个梦。这个梦既是真实,又是虚幻;既是美丽,又是残忍;既是昨天,也是明天。”
“好极,愿意倾听你梦。”米若兰那极富诱惑力声音穿透童年耳膜。
梦,在她房间里荡漾。
个小时以后,童年走出房间,他精神似乎好些,雨儿赶紧抓住他手问:“怎样?”
“们回家吧。”他平静地回答。
“雨儿,你们来。”米若兰敏锐地回过头来,看着他们。
“米医生,麻烦你。”
米若兰看看童年,他却毫无表情地呆站着,好像雨儿说是另外个人似。米若兰对他微微笑笑,然后对雨儿说:“雨儿,你先在外面等下吧,想单独和童年谈谈。”
雨儿当然能理解米若兰用意,她点点头,在童年耳边说:“童年,你可定要听米医生话。”她说话样子就像是个年轻母亲在关照孩子打针时不要害怕。
童年依旧没有什表情,雨儿退出房间,坐在外面长椅上,虽然她有些累,但还是从包里取出些从公司里带出来样本,抽空画起草图,她必须抓紧每分钟时间来完成她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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